那阵刮骨的哆嗦过去,佳期只觉拱起的胸前十分空虚,想要紧紧抱住他,求些妥帖的温暖,也免得被撞到桌下去,偏偏手被绑着,动弹不得,不由在他的手指敲击下哭出了声,嗯我还是疼嗯,太深不要了解开,我要掉下去了
她轻摆着雪tun,样子yIn浪至极,裴琅笑话道:偏不。小心地抽动起来。她小xue的rou唇被粗大的手腕撑得极薄,却不肯松口,死死裹着咬,纵使裴琅是掌控者,手腕也被咬得发紧。
他艰难地往外抽了一截,里头蓦地空了大半。突然袭来的空虚感戳得人一阵难受,她蓦地失声哭了出来,迷乱摇着头,别,别出去别离开
进去也哭,出来也哭,到底要怎么样?
手在里面艰难地进出,指尖按压探索着每一寸软rou褶皱,四壁的水和rou一寸寸压上来,水声啪啪。
到底在成宜宫,佳期不敢叫喊,已憋哑了喉咙,半是快意半是痛楚,终究没做过这样的姿势,害怕多过喜欢,极小声地呻yin,别嗯别那么深求求你,别那么深,要弄坏了
裴琅解开她膝盖上的腰带,抱了她的腰,叫她坐在自己腿上,转身对着西洋镜,叫她看见镜中yIn靡至极的景象自己两腿大张着,他小麦色的手腕埋在她下身,那处被撑得发红,却淅淅沥沥地流下水去,弄得他膝头也是一片狼藉。
佳期看得心如擂鼓,只想移开眼睛,他舔着她的耳朵,强迫她看镜中自己缓缓抽动的手腕,多深才算深?告诉我。
他的手指在里面按压磋磨,似是一只章鱼变的妖魔,弄得她一阵阵发抖,被抛上欲浪高chao。她难受得仰起脖子,身下一阵猛烈抽动,连腿根的嫩rou都在抽搐抖动。这高chao缠绵滞涩,过了好一阵,她才有力气抽噎着移开眼睛,动了动腿,讨厌鬼,出去
他一口轻咬上她的颈侧,rou缝里的手腕骤然向里一推,顶到了最深的那一点上,不准不看。
佳期呜的一声,身子重又拱了起来,下身里头一阵阵抽缩,又被撑得难受鼓胀,酸痒蚀骨的感觉四散开来,几乎要便溺般的恐惧逼得她慌乱点头,我错了这样就算深嗯我别再往里
他舔弄着她的脖子,手上连续不断地抽插,佳期在里面渐渐得了快意,口中溢出呻yin,声音稍大了些,身子在他手上坐着,不时不自觉地轻摆着腰肢迎合,可却紧张极了,没过几下,立即想起紧紧咬住嘴唇,眼睛只敢盯着西洋镜,怕他当真捅进里头。
镜中,她苍白的脸上泛着晕红,衣裳还密密实实地裹着,还是方才宴会上那窄窄小小、花纹繁复的裙子,唯有下身露出两条细长雪白的腿,腿大张着,一条腿被裴琅握着膝盖打开,浪荡妖娆到了极致。
膝盖上起着yIn荡的红痕,半是跪的,半是捆的,清亮的水ye沾在雪白的小腿上,不绝地向下蜿蜒。露在外头的Yin部紧致红润,尚未从高chao中回过神,腿根一下下抽搐着,向他早已勃起的紫红性器邀宠但却不得,因为那粉嫩的小rouxue里分明埋着他小麦色肌肤的拳腕,正对着rou缝来回捅拔,她全身被钉在那手腕上,像个予取予求的爱奴。
而她坐在他怀中,小小的人偶娃娃。在人前绷着脸,淡漠高华,其实会哭会笑,哭笑都是他一个人的。
裴琅今天不知怎么了,分明性器早已剑拔弩张,却慢条斯理地用手,总不能是为了伺候她大约是心情不好。
佳期看了一会,不知怎么,突然想起朱紫庾漂亮的眼睛,还有她明媚的声音,王爷说过,太后量浅。
作呕的感觉猛地泛了上来,她突然闭上眼,不想再看。裴琅蓦地插深了,她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喉中不自觉溢出呻yin,却不肯出声,死死咬住。裴琅隔着衣裳捏着她的胸ru,不怕深了?那叫我插进肚子里去,看看佳期的心肝还在不在,好不好?
他今天兴致格外好,佳期实在有些受不住,心里也泛着不快,背在身后的手主动去抚弄他腿间的火热。
那物早已硬挺至极,头端吐着热ye,被她的小手抚弄得跳动点头。裴琅攥住她的手腕,动作不停,做什么,赶客?
佳期被里头的手指捏得话音不稳,断断续续地,今后嗯王爷有了王妃,今后别再来呃
裴琅手上的动作停了,抬眼看着镜中。佳期身上一阵阵抖着,泛着情欲的晕红,脸却透着孱弱苍白。他反倒笑了,用得着你替她打算?
佳期闭了闭眼,难道要一辈子这样么我这辈子折在深宫里,王爷就当是报了仇好了王爷自己总有成家的一天,就别再
裴琅抽出拳头,就着她的一声呻yin,一手拎着她的腰叫她站在自己靴上,性器对准尚未合拢的rou缝,整根没了进去,从后面直插进花心,别再什么?
佳期唔的一声,险些叫出来。被这么一撞,她直撞到了西洋镜上,手还捆在腰后,整个人只得贴着镜面,被他从后面一下下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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