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别打这种心思,杀了婉枝在前,坏了师娘心情在后,二十七转过身,师傅不会轻易放过你。
那怪物怪笑两声,我怕什么?
他一句话说得二十七毛骨悚然,他确实什么都不该怕,因为他本来就是个死人了。
二十七面上笑笑,你不怕?
那怪物不说话,一双空洞的眼睛看着他。
二十七走过去,凑到他身边闻了闻,又到日子了?我记得上次婉枝刚死,你可是好一顿被师傅收拾,没拿到香丸,还被师傅好一顿收拾?
小二十七这怎么说的,最后他不是还得把香丸乖乖给我送来?他脸上颤抖,似乎在笑,再说了,他若不送来,我这一身的味儿,要是被人闻见了,事情可就难办了。
呵!二十七轻呵一声,不管如何,阿俏如今是师娘放在心里的人,你万不可对她动手,否则师傅不会放过你,即使你是他的杰作。
那怪物不知心中在想什么,转过身出门,临走前道,我不动,自然有人会动。
*
席艳楼的前厅吵吵闹闹,等到后院,声音又逐渐变小,只隐约听见些人声。
夏天的晚风总是让人身心凉爽,四喜坐在摇椅上,手中拿着竹编的扇子缓缓的扇着,眼神飘虚不知看向哪里。
咳咳四喜轻咳一声,最近身体不大爽利,许是风寒之症。
半梦半醒间,背后忽然有一股凉风,他睁开眼睛,停住手中的扇子,忽而又恢复原状,继续眯着眼吗,扇着手中的扇子,
后面的人走到前边阿俏种的田地旁,蹲下身子,手中握着一颗还未红的果子。
竟是尊主。
薛涛笺的事,是你传出去的吧?四喜开口,脸上却还无表情,似乎再说一件在普通不过的事情。
尊主站起身,背对着他。
你到底想做什么?四喜继续问道。
怪异的声音从面具后面传来,已经有人查到你这里了,本尊已经安排人送你离开。
不必,我这把身子骨,也经不起颠簸。他说着翘起兰花指,仔细的看了看指尖,都说人老先老脖子,四喜看起来也有五六十岁的年纪,自然是有些老,可这手却还能看出当年的白嫩,指尖葱白,指甲干净,不大想个干粗活的老人会有的手。
我知道你看过薛涛笺,可曾看到你想要的?
前面的人并没有说话,他又自顾自道:看来是没有了。
天下人都想得到薛涛笺,偏生你不想,想来这里没有你要的了。可你又要把薛涛笺的事情散播出去你到底想要什么?
尊主转过身正对着他,惨败的面具遮挡住下面的神情,我所求,他喃喃道,又忽然回过神来,让您卷入这些是非,情非得已,私以为,您也很想知道您的师傅,是怎么失踪的。
四喜的眼中迸发出一丝火花,他坐直了身子,颤颤巍巍道:你你知道?
尊主不答,反道:你离宫的前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四喜抬抬手,又放下去,眼神中满是复杂,他皱着眉,颤颤巍巍的拿起一边的拐杖站起来,向前走了两步又停下。
终究是叹了口气,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提它做什么?
尊主目光灼灼的看向他,本尊自有盘算,你只需系数告知我便是。
四喜低垂着眼,终究开口,那天,我上山给贵人们打水,回来的时候,天都黑了,一回房,就见桌面上多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几个字若我子时未归,速离皇宫。
回想当年,四喜还只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内侍,已经四十多岁的年纪,却还在皇宫内做着最卑微的事情,就连刷恭桶的小奴才都能肆意欺负他。
四喜却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他一出生就是个坡子,母亲养他到十几岁便将他卖进宫做了那无根之人,好在得到贵人照拂,能在偌大的皇宫种谋得一官半职,他很是知足。
这个贵人,就是四喜的师傅,老皇帝身边的贴身大奴才福贵。
四喜每日都会比别人早起一个时辰,去福贵的房中,跟着福贵学习认字,学习读书。
但福贵并不让他将这些告诉别人,更教他如何隐去自己踪迹,四喜虽然身体上有些残疾,人却聪慧的很,一学便会,几十年下来,竟无一人发现四喜同福贵的关系。
偶有流言蜚语,也没人相信,这么一个人,怎么可能和大总管扯上干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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