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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恒笑得非常和蔼:“云小侄无需客套,我与你二叔熟识,你可同唤我叔叔即可。”
所有耳朵尖的黑衣人都惊诧的互相交换角色,第一次见王爷如此和人拉近关系,这个云生是什么来头?京兆尹云卷也并不是什么特别出众的人,有什么值得王爷降低身份?
不要脸……你又不是云家人,占这个便宜干嘛?腹诽不已的云生鼓了鼓腮帮子,广袖下的双手互相捏捏捏,恨不得捏上对方的厚脸皮。
“恩?”低沉的询问是重重的鼻音,无形的威压瞬间暴张。
云生倒吸了口冷气,“叔、叔……”老老实实的耷拉下耳朵,既然逃不掉,只能委屈自己暂时当一回云俊杰。
刘恒相当满意小老鼠的服软,有一句没一句的问他问题,等慵食准备好,已经将云生的背景资料给套了个七七八八,就连他身边那几个貌美女婢的名字都交代得一清二楚。
两人的食物端上来时,云生看看刘恒面前的干粮,再看看自己的豪华大餐,缩着肩膀,默默的将面前食盘递出:“叔叔请用小侄的吧……”啊啊啊啊,俊杰不好当,他好想端起食盘去砸对方的头啊。
刘恒噙着懒洋洋的笑,看着小老鼠的忍耐,十分自在的接过:“那就谢过云小侄了。”
云生在鸣球企图帮他换食物时及时阻止,开玩笑,当面显示出嫌弃,他会被对方一刀劈成十八段的吧?这位刘延年身上尽管没有佩刀,可其他的黑衣人有啊!安静的咬着被汤泡开的干粮,忽然觉得有点委屈,为什么运气这么不好,遇见这么个霸道的人。
享用着口味偏淡的食物,刘恒瞥了眼小老鼠的不甘,忽然觉得挺可怜的,拿起自己的水囊递过去,“尝尝。”
赶忙双手接过,云生在心底唾弃了下对方的不爱干净的私器公用,然后捧起来,尽量不扭捏的仰头喝了一口。
就一口,可怕的滋味充斥唇腔,云生连忙移开水囊就想找地方吐掉。
盯着他,刘恒眼一眯,冷道:“咽下去。”他赐的东西敢吐?
云生鼓着腮帮子,被他瞬间迸发的傲慢与狂妄被吓到,倒也不再敢矫情,硬是将口中那辣呛的ye体给吞下喉咙,火辣辣的一路烧到了胃,小脸腾的就涨了个通红,不受控制的张开嘴吐舌头四处找水:“玉磬、笙磬!”连嗓子都给烧得哑了好几分。
婢女连忙端了水过来,他也顾不得什么了,抢过来就连灌了好几大口,来不及吞咽的水滑出唇角,闪耀着营地中央火堆的焰花。
刘恒缓慢的眯上眼,好整以暇的瞧着云生被呛得通红的Jing致脸蛋,泛出晶莹水花的漂亮凤眼,殷红的唇珠,粉嫩的小舌,还有那蜿蜒而下如唾ye的细细水流。
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他举起水囊,喝了一大口,胸口似乎也被这辣呛的ye体给刺激出了热chao。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他笑道:“没喝过酒?”
云生气恼得要命,又不敢怎么样,语气恶声恶气多了:“没喝过这样的酒。”豫章美酒醇厚绵延,可能是酿酒技术的问题,味道比较像葡萄酒,入口有回甘,后劲颇大。这位刘叔叔的酒简直是传说中的烧刀子,发酵过度的失败品吧!
被小老鼠怄气的样子惹笑,刘恒又喝了一口,故意道:“我们这种武夫喝的当然不会是文士的酒,软绵绵的如何称作男人。”
这是算人身攻击吗?云生瞄了眼他,决定不搭腔,乖乖扒饭,一会儿借口旅途劳累,躲上马车睡觉不出来,哼!
结果是好不容易咽下那难吃的汤泡干饭,去溪边洗漱后回来,云生目瞪口呆的看着那群黑衣人以马车这边的篝火为中心绕了个圈扎营,而他的马车,正在中央……这样让人怎么睡觉?众目睽睽爬上车,然后外面围着一圈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人?自家的仆役他还能习惯,这些一看就是练家子又极听指派的军事作风的汉子们,云生打心底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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