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浪子ji子(剧情,把老顾拉出来溜溜,毕竟是唯一一对bg)</h1>
(我已经放弃押韵了。)
“金钩落红帐,”
“一梦入春宵。”
“鸳鸯有交颈,”
“别离便忘情。”
“望君多怜爱,”
“红颜不可待。”
……
红纱坊内依旧是欢闹喜乐,歌舞升平的。尽管是白日里,喝花酒的客人不多,楼里的灯也点上了。
最可喜是那晨起晚梳妆的姑娘们倚着玲珑窗练歌练曲儿。那娇慵的模样儿叫街上的男人们仰着头走路,时有三五个人撞作一团,惹得一阵娇软笑语,听得君子们折腰。凡有上了年纪的贞烈老妇经过,却是要骂一声“妖Jing”或是“娼妇”的。
“嗳——今日一番好岁月呦……”
藕荷色床帐被一只纤细素手挑开,露出里头系着碧色小肚兜的美人儿来。那一双媚眼轻挑,带着春宵疲累的懒意;云鬓已弄得散了,乌发垂垂荡荡,显出几分娇憨;唇上的胭脂也没了大半,残余一点,如同衔着桃花瓣,口齿生香。
美人儿伸出玉臂将床帐挂好,回头推了推隆起的锦被。
“顾大公子,该起了。”
话音刚落,腰上便落了一只大掌,将她又捞回了温热的怀中。
“嗳,官人一早便是好兴致么。”美人儿笑嗔一句。
“一日之计在于晨,出去胡混不如同茵儿你躺着话话闲。”顾青衫还未彻底醒来,唇边却衔了笑意,半睁的眼皮底下眸色迷离,阅遍天下男色的人也要被这厮够了魂魄去。
吕茵儿见惯不怪,只也抿唇吃吃的笑了笑,“奴家倒不是官人这样的闲人呢,官人快些起来!”
顾青衫也不过随手调戏,笑了笑把吕茵儿放走了。
顾青衫磨磨蹭蹭下榻穿衣的时候,吕茵儿已在妆台前坐下绾发了。
“顾公子不是说这次去雪都得半月才得回,怎的昨夜里便闯了奴家的屋子?”
吕茵儿言语间没有怨意,似乎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顾青衫不疑有他∶“去见一个遇上了麻烦的旧友,不过……如今是用不上我了。”梁弦可正忙着呢……枉费他这个闲人朋友瞎Cao心一场。
洛家堡守备颇为森严,顾青衫轻易不会有踏足的想法。只是那日在约好的地方等了许久也不见人,他以为定然是洛琼书那禽兽把梁弦给绊住了,这才去“解救”兄弟。
没成想竟是看了场香艳的春宫大戏。二人好似你情我愿,顾青衫也不好意思多看兄弟的私事,就一走了之。
“朋友?”吕茵儿正在戴一支簪子,闻言斜睨他一眼,“阿鹞那小子跟死了差不多的邻居么?”
顾青衫挑眉∶“……”
“阿鹞的娘是我师傅,因此我见过那人的,在徐家隔壁院子里。”吕茵儿拿出胭脂水粉来妆扮,也懒得再自称“奴家”,“既是顾公子的朋友,那他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吧。你在红纱坊里时常有意同阿鹞搭话,赏他的银子也是极多的,总不是你顾大公子本性纯良?”
“何况这一回给师傅递信说阿鹞安好的人也是顾公子……这有什么难猜?”
“锦绣十里的花魁也不是笼里的傻雀儿。”
“怎的?顾公子不夸茵儿聪慧吗?”吕茵儿梳妆罢,回首一笑嫣然。
顾青衫摸摸鼻子,暗惊吕茵儿心细如发。
徐鹞那小子的娘徐窈儿也是个人物,经历此番变故也不过脾气更大些,半点不见她惊惶失措的。那日她看了字条,立刻就在烛台上烧了。
锦绣十里的女子,真是了不得。
顾青衫心知这是吕茵儿这是着急徐鹞的去向,然而此刻他也没个准数,此事涉及买骨楼的势力。
唉——徐鹞这小子也是个惹眼也惹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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