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但世上哪有不冒风险便能得到的利益,风险越大,如若成功所获得的利益便越大,这无异于一场豪赌。
秦胜河选择将筹码压在虞扬知身上。
今日申时,虞扬知告辞离开前,他便已将兵符交于对方,现下虞扬知可随意调动驻军四千人,加之他的亲兵及私募民兵,竟已有近两万人,除此以外,虞扬知还有一枚虎符,能调动他以前所率的十万大军,只是他受封以后,先帝便将这十万大军调离驻守东面,除虞扬知的虎符外,还需有皇帝诏书才可随意调动。
虞扬知抵达王府不久,便有兵士快马加鞭来报,道北渊军原本埋伏在山岭处,因迟迟不见车队经过,于是派人下去查探,谁知竟中了敌人陷阱,护在皇帝身边的个个都是高手,功夫深不可测,北渊军不敌,接连溃败,以致皇帝被人护着逃走,还将庾将军也掳走了。
虞扬知大惊,脸色霎时变得极其难看,脚下踉跄,险些摔倒,扶着桌子方才站定,好一会沉声道:“何隐呢?”
郑舒南原本浑然不在意,这会也将注意力集中在耳畔,认真听着。便听兵士恭敬答道:“庾将军事先安排好藏身之地,何先生无恙。”
郑舒南放下心来,继续低着头故作失望。虞扬知沉默良久,挥手让兵士退下了。
他一直将庾贺视为继承人般培养,如今人被掳走生死未定,心头自然有些伤感,但虞扬知没有太多时间痛心,他还正值壮年,以后有的是女人,更会有越来越多的儿子,到时候从其中挑出好的培养想必也并非难事。
虞扬知愤愤一砸桌子,满身戾气道:“本王早该想到,林榛既敢领着几百人过我北渊,必然是选的Jing锐中的Jing锐。”
谋士沉yin道:“既已至此,王爷,这事绝不能善罢甘休,此地为北渊,他必然怀疑王爷,现在忌惮王爷不敢轻举妄动,一旦回到京城,想必就会危及到王爷。”
另一素衣谋士轻蔑道:“你说的岂不是废话,这点傻子都知道,王爷,为今之计是派人赶在皇帝跟大军汇合前,将他截住。”
“说得轻松,北渊地大物博,他们若伪装成百姓,你我如何找得到?”
“愚蠢,他既要和大军汇合,便必是朝南面走,我们在必经之路设立关卡,何愁找不到人。”
两人就如何拦截皇帝争论不休,吵得面红耳赤。庾扬知头疼的呵斥住两人,转向郑舒南道:“先生以为如何?”
郑舒南认真道:“既然都真刀真枪的打了,就绝不能放皇帝离开,否则危险的就是王爷,现在只希望能在皇帝跟大军汇合前将人拦截,如果无法拦截,就只能跟皇帝的一万大军对战了。”
庾扬知别无选择,毕竟这场袭击发生在北渊,能查得到皇帝假扮的商队行踪,还能派人在山坳伏击,除了北渊的北战王还能有谁。
庾扬知除了杀死皇帝,就只能等着皇帝班师回朝,再想方设法地削他封地跟兵权。
任谁也不会坐以待毙,选第二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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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苍茫,夜渐渐深沉,嘈杂的喧哗逐渐落幕,大地被死寂的静谧铺天盖地的笼罩起来。
落败的北渊军没能杀掉皇帝,反而丢了主帅,个个没Jing打采地回了北兵营。林榛被王府亲兵护送回到王府,远远看见大厅仍烛火通明,间或还能听见争执愤怒的吵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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