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把手探入了肥龙的T恤下摆,手掌覆盖上去,结实紧致的八块腹肌,再往上,外软内硬的胸肌,仿佛包着铁块的丝绸,梁瑞把肥龙的衣服捋高,啧啧有声地亲吻吮吸。
“完了完了!”肥龙对自己说道。
“嘟——嘟——嘟——”电话铃响着。
戴群山从沙发里跳起来,然后半闭着眼睛去摸办公桌上的电话,“喂?”
“是我。”边远道。
“老大,我已经好几天晚上没睡觉了,你让我打个盹行不,换个时间打给我。”
边远一愣,随即理解了“好几天晚上没睡觉”里面所包含的意思,他不方便问,只好道:“你们私下里的事我不管,别影响工作。”
“我这不是配合治疗嘛,可是不行,我睡不着。晚上他那边一点儿声音都没有的,太吓人了,跟那什么似的。”
边远终于理解了,“这个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缓解的,你慢慢来。”
“找我有事?没事我挂了。”
“那个谁……想要见见杨二?”
“谁?”
“你爸。”
戴群山沉下脸,“有什么好见的?”
“我也是这个意思,不过他可能背着你我偷偷去见杨二,反正你跟杨二说一声,叫他别紧张,更别对人家动粗。”
“行,知道了,真是烦人。”戴群山扣上电话,把毯子拉到头顶继续睡觉。
他是从噩梦中惊醒的,胸腔里心脏“咚咚咚”狂跳着,周围一片漆黑,落地窗前的帘子在夜风里轻轻招摇,小阳台上挂着一个练习用的沙袋,仿佛挂着一具尸体。绿色攀岩植物满满当当,在黑暗中只如鬼影憧憧。
屏息侧耳细听,身后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他最讨厌杨立中的就是这一点,并非他为人木讷无趣不善言辞,而是他睡觉的时候,完全是无声无息,男人睡觉怎么能不打呼噜?而杨立中的的确确是不打呼噜的。
戴群山“噌”地从床上跳起来,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跌下了床,他踉跄着跑到外间,给自己倒水喝,然后噼里啪啦弄出很大的动静,再侧耳细听,卧室里还是没有传来一丝一毫的声音。
杨立中是不是已经死了。
他觉得冷汗涔涔而下,这简直是永远醒不过来的梦魇。
连衣服都没套,他穿着一条短裤在寒冷的冬夜里里离开杨立中的家门,也没走远,就是蜷缩着身子等在门口,仿佛一只被扫地出门的丧家犬。
过了一会儿,杨立中打开门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又做噩梦?”
“我都没睡着!”戴群山发起了脾气,“都说了,我不该留下来的,我已经连续几个晚上没睡好了,就靠白天补眠。”他搓了搓自己冻得发僵的面颊。
“我不是说让你到隔壁客厅睡吗?”杨立中毫不示弱。
戴群山挤进屋里,一边抖着一边穿衣服,杨立中给他倒了一杯热水过来,他捧着热水喝了起来,喝到一半,低声道:“谢谢。”
“那……还是恢复老样子吧,做完了你回家,别留在我这里睡。”
戴群山一脸沮丧,“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想让我慢慢摆脱。但是……不行!我躺在你身边都不敢合眼,我想我还是回我自己那里睡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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