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开回了家,也就是许希文身处欧泊中时曾来过的别墅。
秦逸却没有直接进入别墅,而是绕过别墅,走进了别墅后面的一间木屋。
木屋里摆放着许许多多对于许希文来说十分古怪的东西,他认得的东西只有一把木剑和几张画着诡异纹路的符箓。他一件东西也不敢碰,拘谨的站在木屋中央。
秦逸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了一块黄色的凹凸不平的圆形物体,“把它磨碎。”
许希文接过圆形物体,又看了看四周,发现桌子上有药杵和药臼。他把圆形物体放进了药臼里,用药杵磨碎,“这样可以吗?”
“可以。”秦逸从另一个箱子里翻出一个黑色的不知是何材质的袋子,“你把粉末倒进那个碗里,再搅拌一下。”
许希文按照秦逸的话,把粉末倒进了桌子上的碗里。碗里有水,粉末一进倒入就沉在了碗底。他拿起碗旁边的勺子,用勺子搅拌碗中的物体,使粉末融化在了水中。
秦逸拿出一支毛笔,沾了沾碗里的水,接着用毛笔涂抹袋子。他仔仔细细,把袋子外面涂了个遍,才停下了手。
许希文待秦逸停手才问:“那个黄色的圆形物体是什么东西?”
“紫河车。”秦逸把袋子放进了风衣的口袋中,又拿了几张符纸放进了另一个口袋里。
许希文曾经出演过一位中医,恶补了不少中医方面的知识,所以他知道紫河车就是胎盘。他看着自己刚才拿过胎盘的手,问:“请问哪里可以洗手吗?”
秦逸指了指木屋的角落,“那里。”
木屋的角落有一个不起眼的手龙头,水龙头下面是一个小盆。
许希文走到角落,打开水龙头,用力地洗手,简直要把手上的皮都要搓下一层。
秦逸不解地看着许希文,随即决定不管他。他把毛笔放进笔洗中洗了洗,又沾了朱砂,开始在一张黄纸上画符。
许希文洗完手,走到秦逸身边,安静的看着他画符。
秦逸下笔流畅,如龙蛇飞舞,朱砂在黄纸上留下了仿佛云气变幻的形状。
等秦逸画完,许希文问:“我有点好奇你怎么会在片场出现?”
“你们导演请我来的。”秦逸吹了吹符纸上未干的朱砂。
“原来是这样。”许希文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向他来讨债的。
秦逸补充道:“顺带来看看你。”他把刚写完的符纸也放进了口袋里。
“……我欠你的钱,恐怕要很久才能还上。”许希文看着自己洗得发白的双手,纤细又无力,无法握住自己的命运。
秦逸盯着许希文看了许久,才说:“我不着急。”
……
天黑的时候,秦逸和许希文回到了片场的化妆间。
夜晚的化妆间更加寒冷,许希文还以为自己走进了冰窖,可现在明明是夏天。他发现化妆间里弥漫着黑气,起初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黑气依然存在。
黑气聚集成了一个黑色的婴儿状的影子,往许希文身上扑去。
黑色的影子进入许希文的身体的时候,他的牙齿都冷得打颤。
“妈妈,妈妈,妈妈……”
单调的童声在他脑中回响,像是鹅妈妈的黑色童谣。
秦逸对着许希文做了一个抓取的动作,就把黑色的影子拽了出来。黑色的影子发出刺耳的尖叫,剧烈的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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