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但反过来想,他虽然不认识他们,但他们认识他呢?
蓝梦新现在简真想一棒子把杜峰闷过去,然后直接进入他的梦境。这样,他心里的疑问或者就会迎刃而解了吧。
可是现在……
“知道太多对你没什么好处。”杜峰看着蓝梦新,几乎有点告诫的意味。
可蓝梦新的脑子里来来回回地飘荡都是杜峰的那句话。
痛吗?
痛。
我也是。
蓝梦新觉得有个险似乎值得一冒。
蓝梦新看着杜峰的眼色有些飘忽不定起来,背脊也微微挺了起来,坐得笔直。
“那些药我已经喝了,但还有些擦的药,你能把我铐打开吗,手不方便。”
杜峰点点头。把钥匙直接扔到他面前。
蓝梦新解了手铐,从塑料袋里找出膏药后,把自己的衬衣扣子解了两颗后,象脱体恤一样,直接从头上褪了下来。
杜峰的脑子里不由想起蓝梦新说过的话:我是在你面前把衣服全脱光好,还是引诱你来脱完我衣服的好。
这是确定了吗?
杜峰莫名的有些坐立不安。
蓝梦新打开膏药盒,挑了一点到食指与中指尖,顺着脖子擦到了琐骨。他的脖子细细的,一遍过去,差不多就给抹勾了,他又挑了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胸部。
胸部的瘆子并不多,零星地散布着几片。蓝梦新多挑了几指头尖,沿着胸膛轻轻地一划拉,胸前的一片也基本上给抹匀了。
他又挑了点,小心的避过胸前的两点,在周围来回地划了几个圈。
蓝梦新一抬头,“你能帮我抹下背吗?”
杜峰象是走神,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
蓝梦新又提高声音说了一声。
杜峰回过神来,神情明显犹豫起来。他没想到蓝梦新会提这个要求,但蓝梦新已起身坐到他身边,转过身,把整个背部对向他。
蓝梦新等了很长时间,杜峰的手才放到他的背上。但他的手上并没有膏药的冰冷粘腻,他的手直接摸上了他的背部。
他的背光滑白净,没有一星的瘆子,摸上去象缎子。杜峰的手却很糙,手心上有着硬硬的老茧,杜峰放在上面,有种蓝梦新的背会被自己的手割破的担心。
但这种担心显然是多余的,他的背部看起来弹指可破,但其实充满了韧性。
杜峰的手放在蓝梦新的背上一动不动,即没有给他擦药,也没有继续摸下去。
蓝梦新也不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待杜峰的答复。
“我弟弟叫杜昊,他也是你这种过敏体质,吃东西一不注意,全身起瘆子,比你还严重。”杜峰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
“他平时吃什么会过敏?”蓝梦新小心翼翼地问。
“大米,花生。”
“我以为只有吃鱼腥类才会过敏。”
“一开始,我也这样以为。
“那不很多好吃的都不能吃。”
“嗯。”杜峰说。
过了一会儿,杜峰忽然说,“你很象他。”
蓝梦新的背一下子挺得很直,脊柱与肌rou之间形成了一条优美的沟线,路过腰际,一直通向tun部。
杜峰停在他背上的手终于有了动作。来回地抚摸着这条脊沟,然后顺着这道脊沟摸了下去。
“赌约你赢了,我有反应。”杜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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