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只收四百,还要倒贴炮房幺?随便找个地方,妳快快打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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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那条罪恶横街,八字须领我们绕了一段路,辗转走进一个小公园。夜幕
低垂,四下无人,公园尽头深处,最偏僻、昏暗的角落,有一座小小的凉亭。
部长叫两个农民工,在凉亭的长阔石櫈坐下;我在亭外裹足不前,倒抽一口
凉气:「在……这里?」
虽说已值夜深,罕见行人,可始终是个户外露天的公众场所!要我在这里,
帮两个男人打飞机?那不是迹近……打野战?
部长搂我肩头,遥指附近黯淡的街灯,柔声劝诱:「少担心,部长我是地头
虫。街灯都照不到这边,我会守在亭子外面,帮妳把风,绝对不会出事。」
「不过是打飞机,很快就完事。妳让他们亲亲摸摸,这四百块很易赚啦。」
他拍我臀部,轻推我走入凉亭:「妳出来做鸡,不是要气死那个小飞吗?快
去。」
对!我要气死那个淫妻癖、绿帽瘾!他也从未试过和我,在公园里亲热——
一咬下唇、豁出去,步向在等我的两个嫖客。他俩坐在石櫈上,二人之间预
留了空位。我深吸一口气,毅然坐下。
我右边是中年男,左边是年轻人;面前的凉亭入口,是八字须站着抽烟的背
影。即使忽然有人路过,视野都会被他身体挡住,看不见阴暗里的我们三个,在
作何勾当……
不管换偶、做邪骨技师、还是卖身,我未尝同时应付两个男人。坐在他
们中间,心砰砰跳,我自欺低头,等待他俩……行动——
两人由跟我相隔一点距离坐着,变成逐渐挨近过来,直至彼此手臂碰上。我
的裙子后面,半露上背,中年男率先试探地摸我裸肩;年轻的有样学样,缓缓婆
娑我凹凸有致的蝴蝶骨……
「妳、妳好香。」小伙子是处男,紧张兮兮,凑鼻闻我头发;中年汉虽模样
老实,亦开始动嘴亲我耳朵……我以为已习惯被陌生人触碰,可首次同时被两个
男人又摸又亲,肌肤既绷紧,又酥痒……
后生的,改亲我俏脸;年长的,又来吻我粉颈:「好久没亲个女人啦。」
二人的呼吸,相继喷在我敏感的耳际;四片嘴唇,各吻遍我脸颈两侧;乡下
农民工,没有前戏的概念,只单纯地想亲近我,可这朴实的吻弄,竟教我吐息变
急……
中年汉越趋兴奋,竟想向我索吻。帮你们打飞机是一回事,接吻又是另一回
事……本小姐才不要跟农民工亲嘴……我抵触起来,扭头回避……
中年男诎诎的没有勉强,只笨拙地开口吐舌,舔香腮、舐耳垂;后生的在我
左侧加入,如法炮制。他俩明明不是甚幺花丛老手,可两人联合起来,教我敏感
得招架不住……
耳珠、脸庞、脖子、锁骨……两人的舐吻逐寸下移,双双低头,亲我乳沟。
中年汉单手探进,潜入抹胸,摸我右乳;年轻人更加急色,想直接拉下裙子
左襟,但他看似从没脱过女生衣服,不得要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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