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逃离</h1>
☆、逃离
温航在厨房里做菜。
咚咚咚单调的切菜声,时间久了,心跳都仿佛被这声音带动起来,无法自控地心烦意乱。
将手里不知所云的杂志随手一撇,我缩进沙发角,拉起毛毯将头部遮住,我捂上耳朵!
哐当一声,厨房门拉开的声音。
心随之一紧,好在温航并没有走过来,只是扶着门框,用诱哄的语气说:“再等一会儿就有的吃了,要是没事做的话,先去把手洗了吧。”
我置若罔闻,缩在沙发里一动不动。
半响,听到温航低笑着自言自语:“真是个小孩子,真不听话。”
鸡皮疙瘩都要被他这样的语气弄出来,我猛地掀开毛毯,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可惜他似乎没看到,自顾自地将厨房门拉上,接着单调可恶的切菜声如期而至。
我快要疯了。
被这个神经病彻底地逼疯!
我以为表面的顺从能够使他掉以轻心,可是我错了,他不曾有一刻让我有得以喘息的机会,更不要说是逃跑。
他要关我多久?是一辈子吗?!
晚饭在温航温柔专注的眼神下食不知味的用完,并不是我没有骨气,只是如果我不肯吃,他会嘴对嘴一口口喂到他满意为止。
我曾咬他泄愤,可我不像他一样冷血的近乎麻木,况且这样做并不能有效地阻止他,看着一个人被你咬的满嘴血仍微笑着吃饭,然后再凑过来喂你,这实在是一件恶心又让人心虚的事!
再下来,是他所谓的欢乐时光。
却是我一天中最为讨厌的时间。
“嗯唔......"我虽然讨厌,但身体却不自觉地起了反应。酥麻的快感传遍我的全身,我忍不住呻yin出声。
我坐在沙发上,绑着绷带的双腿被分开,架在温航的肩膀上。
温航正跪在地上,伏在我腿间的花丛处用舌头帮我吮吸着。
这些年他的口交技术真的好了太多,他灵活的舌头就像条蛇一般,抚过我小xue处的每一片褶皱。
我那里不停地分泌出蜜汁,和他的津ye混在一起,温航照单全收,还要砸吧着嘴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
他shi热的舌头划过我的蜜豆,我就像触电似的身体颤抖。
这么多天来,他已经探索出了我身体的敏感之处。
他舌头富有技巧地围绕着我的蜜豆舔弄,舌尖速度飞快地擦过正中心敏感密集处,同时,他的手指也模拟阳具抽插着我的洞洞。
我身体一阵抽搐,把爱ye全部是释放在他嘴里。
温航掏出他的Yinjing,插入我身体的深处。
温航用大量的时间来与我耳鬓厮磨地培养感情,然后再把我吃干抹净。
那些丑陋的疤痕他全当看不到,虔诚地用唇吻遍我的每一寸肌肤。
然后挺起他的巨大在我的身体里很冲直撞。
他很温柔,每当我喊疼的时候就会停下来,调整好体位摩擦摩擦再继续,舒服的时候不停地喊我的名字:“冉冉……”
有时我会被他做的忘乎所以,忘记了自己的不情愿。
他喜欢捧着我的脸,认真而热切地盯着我看。
我曾无数次被迫与他对视,因而有理由严重怀疑他的左眼睛有病!他那么盯着你瞧得时候,瞳孔居然还是扩散的,让人极为不舒服!
也许是我敏感了,也许是我现在厌恶他所致,反正我讨厌与他对视。
不,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我并不希望讨厌他。他是我曾经深爱的人,并且我现在仍不确定,我是否不爱他了。
可他这样关着我,我没理由不恨他。
“在想什么?为什么不看我?”温航亲了我的脸颊一下,然后就势把脸埋在我的颈窝处,低低地呢喃,“冉冉,我好想你……我想……”
我感受到腰间抵着的炽热挺立。
天!你磕了药吗?!还是身体被人改造过,安装了种马的基因?!为什么满脑子想的都是这种事?!没日没夜每天每夜不停地想要做!
我忍不住激动起来,挣扎着想要离他远一些。
可温航看起来瘦,手劲儿却是不容置疑,我练过击剑、跆拳道,可跟他比起来,显然是不堪一击。
他都成了瘸子了,居然还会有这么好的身手,我简直想不通!
温航抱着我,一点点地将不甘心地我压倒在沙发上。
他俯过来,慢慢地磨蹭着我的脸侧、颈窝,眨着清澈的眼,一脸的乖顺无辜。
我真想撕了他这张脸!
可我显然斗不过他,只好在强权下迂回妥协,如猫手底下的小鼠,明知道是死,却仍想努力地多活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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