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试探</h1>
温航茫然看了我一会儿,然后低下头去,默默抠着身子底下的褥子,一副害怕的样子。
我拿着那张纸问他:“这题是你解的?”
温航顿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瞟了我手里的纸张一眼,慢吞吞地“嗯”了一声。
他穿着睡觉用的白色短袖和短裤,细长白皙的四肢大都袒露在外。我家里的纱窗用的久有些旧了,免不了跑进来几个蚊子,可能我在家的时候它们喝够了我的血,此刻温航一来,就全贪新鲜叮他去了。他身上被咬了好几个大红包,此刻正一副想挠又不敢的模样。
说实话,他真像个痴呆。
可我看看手里完美解题方法,不禁对他有些疑心。
他既然能解出繁杂的数学题,智力是绝对没有问题的。那么他的迟钝呆滞,又说明了什么?
我死死盯着他看,希望从他的动作里找出一丝伪装的破绽。
温航又被我看得低下头去,两只手互相抠着指甲。
我微微一动,他就吓得向后退,小声喊了句:“冉冉!”
其实除了某些特殊的时候,我并不强迫温航喊我“主人”。因为我自己本身对这个称呼就有些不适。他脑子不清楚的时候,常常喊我“妈妈”,我逼得他改口了,他又叫我“冉冉”。我没有办法,想想不过是个称呼,也就由他去了。
我往温航身边靠了靠,他就连连后退,一直退到褥子外面的木柜边,然后抱着腿战战兢兢不敢看我。
林恩曾经批评温航是一个最失败的调教品,怯懦不听话,还留有自己的小心思。林恩不止一次的跟我提过,希望我能把温航交给他一个月,他保证温航会成为世上最听话规范的奴隶。
我以不方便为由,拒绝了林恩。
好在林恩似乎并不缺玩具,我离开他那里之后,他也只看过我一次,提供了我一些调教用品,就再也没出现过。我一直怀疑林恩帮助我的用意,不过有钱人都是任性的,何况他帮了我很多,我也就不深究了。毕竟受益的人是我。
那次他留给我一句话:“你要时刻记住,你是他的主人,可不是他妈!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奴隶的本性是贪婪的,你对他太好只会让他得寸进尺。”
我想到林恩的话,不禁板起了脸,冲温航冷喝道:“你给我坐直了!”
温航抖了一下,更不敢看我,低着头微微直了直背脊。
我把纸张扔到他头上:“你会这道题,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
温航闷着不肯不说话,我一把揪住他头顶的黑发,用往后一压,他哼了一声就仰起脸来。
他的眼睛睁得很大,眼珠黑黝黝的,上面蒙了一层水雾。像一只受惊的小泰迪,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有点心软,也有些心动。视线扫过他润玉一样的脸,逡巡到shi润的唇。温航微微张着唇,想要说话又不敢,我几乎看到他嘴里粉红色的舌尖,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恶魔,不断地诱惑着我。
十六岁的女孩,还不懂得情欲的滋味。
可这十六岁青涩的身体里装着的,却是一个二十六岁历经人事的成熟女人。
我只犹豫了一下,就决定先享用他,权当努力学习后的甜点,至于其他,我无不恶毒地想,玩完了再问也不迟。
想到这里,我抓着他头发的手指慢慢变成插入他发间的暧昧姿势,另一只手也色情的抚摸上他的侧脸,我按着他的下巴,大拇指自然地勾住他的下唇,撬开他的嘴巴。
温航很快就明白过来,他微微放松了身体,一边慢慢往下躺,一边伸出舌头舔我的手指,神情也不再那么害怕。
他知道我只想摆弄他,不是要打他,他就放心很多。
大拇指被他舔得很舒服,我索性把食指和中指也伸进去搅和。温航尽量张大嘴,不留余地地把我的手指含进去吮吸。他的舌尖绕着我的指缝打转,又滑又软,还有点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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