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露滴明臺-騎馬兜風(馬震 微h)</h1>
海東明有壹匹非常漂亮的汗血馬,也不知是怎麽生得這麽好看的,銀灰色的毛發亮到反光,不動的時候像是純銀雕成,移動起來那壹身流暢的肌rou又像是貼了壹層緞子,好像能騰雲駕霧飛升而去似的,和他的氣質可以說非常相配了。
海河朔的馬與它同種,也異常神駿,不過由於是黑色,沒他這匹這麽打眼,不過真論起體力耐力,說不得要更勝壹籌。
海東珠騎的卻是壹匹白色的韃子馬,身形不高,吃苦耐勞,速度和那兩匹比不了,更沒那麽金貴,不過被她養得也很是Jing心,整日收拾得幹幹凈凈的,毛發絨絨,遠看像個雪團兒似的,在冬天隱匿身形壹絕。它看著最不起眼,其實最野,全寨子的馬哪匹都打不過它,便是海河朔的黑馬,平時也讓著它。
有壹天壹早,崔梓露正在工坊打絡子,忽聽門被敲響,打開壹看,只見海東明騎著壹匹亮瞎人眼的高頭大馬,披著壹件白狐皮的漂亮鬥篷,居高臨下問她:“到後山兜兜風,去不去?”
崔梓露楞了楞,壹時沒琢磨明白這人抽的什麽風,背後眾女卻七嘴八舌開始起哄:“去吧去吧,還怕我們偷懶咋的?”
然後連推帶搡就把崔梓露送到了海東明面前。
崔梓露看著眼前這匹神駒,被深深吸引了眼球。它太好看了,溫馴又高貴,壹雙淺色的眼睛平和地看著她,好像在邀請她同遊,卻又那麽彬彬有禮。
“上來嗎?”海東明繼續問她。她看著這人仿佛被太陽鍍上了壹層金邊的英俊面龐,忽然覺得出去看看也好,便點了點頭。
海東明沖她伸出了手,她抿了抿唇,還在糾結要不要把手搭上去,就見那只骨骼分明的纖長美手輕輕轉了個彎,就揪住了她的脖領子,壹使勁,就把她提溜了起來。
等等,我是誰,我在哪兒,我怎麽就雙腳離地了?
緊接著迎接她的不止雙腳離地,海東明另壹手也動了,直接掰開她壹條腿,將她架在了馬鞍上。
崔梓露都快石化了。妳這“帶我玩”就是這麽玩的?拎小雞兒嗎?
結果此時,胯下座駕突然走了兩步,壹走路馬肩膀上下滾動,瞬間打破了崔梓露身上的平衡,驚得她壹哆嗦,兩腿亂蹬了兩下,可馬鐙又早被海東明占了,她無處著力,最後她那兩腿不知怎的,直接纏住了海東明的腿,兩只細小足尖勾著他小腿肚子,總算勉強穩定了身形。
海東明剛把人放在自己身前,就覺得有兩個飽滿水嫩的rou球擠在了自己鼠蹊部,馬輕輕壹動,就有兩條腿像兩根水草似的纏在了自己腿上,壹雙元寶鞋的鞋尖勾在自己腿肚子上,勾得他癢癢的,女孩子香軟細長的腿和自己健碩的腿擠在壹起,壹彈壹彈,壹蹭壹蹭,勾得他心神也壹蕩壹蕩的。
馬鞍是給壹人騎乘打制的,兩個人坐上去,下身自然都擠在了壹處,即便如此,崔梓露還是被擠得騎在了馬鞍前面向上的斜坡上。
這馬鞍也不知是怎麽做的,前段的斜坡正中間向上隆起,海東明平時自己騎的時候坐在正中,倒也碰不到,可此刻崔梓露正騎在上面,又因為那坡度的緣故,整個花戶正巧緊緊與那斜坡貼合,全身重心都壓在了上面,更要命的是,那馬壹走起來,馬鞍中間隆起最尖銳處就壹下壹下正撞上她腿心細縫前面那顆小紅豆,她被撞得壹激靈,驚叫出聲,又連忙捂住了嘴,剛想說自己不去了,海東明卻只當她沒騎過馬害怕,直接驅馬小跑了出去,雙臂將她箍在懷中,說:“沒騎過馬?沒事,習慣就好了。”
這種事妳告訴我怎麽習慣!
崔梓露都快瘋了,卻又不敢說實話,只得壹個勁兒求饒:“東少爺,我我害怕,妳放我下來吧!”
海東明還真當她聲音裏的顫抖是因為害怕,絲毫沒有察覺身前的人正被迫隨著馬身顛簸承受著壹波又壹波快感的沖擊,哈哈大笑:“看妳嚇那個樣!”
崔梓露壹雙小手緊緊抓住了馬鞍上緣,壹排貝齒緊緊咬在下唇上,生怕自己再叫出聲來,可這馬越跑越快,撞擊的頻率也越來越高,她平素家教嚴,連自我撫慰都沒有過,哪裏受得住?才跑出沒多遠,她只覺好似被壹顆悶雷劈中,全身筋脈都被扯得聚到了壹起,又隨著小腹的陣陣抽搐漸漸舒展了開,兩腿中間濕粘壹片,眼前壹陣發白,居然就這麽到了高chao。
這麽大冷的天,她額角居然沁出了細汗,臉上也泛起了不正常的chao紅,尤其是剛剛全身都壹陣抽搐,也難為海東明這個二楞子居然壓根沒看出來,還問她:“冷了?南邊來的就是嬌氣,進我鬥篷裏暖和暖和吧。”
說著,把鬥篷向前拽了拽,將她裹在了鬥篷中。
崔梓露心中壹暖,心想,這個男人雖然傻了點,壹根筋了點,倒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就見不遠處海東珠騎著壹匹漂亮的小白馬在沖他們招手,身上是和海東明這件壹模壹樣的白狐鬥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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