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朔風催柳-濃Jing滿灌(高h)</h1>
海河朔看著把眼壹閉人事不省的女人,頗有些哭笑不得。
這才哪兒到哪兒啊,他壹次都還沒發泄出來呢,這女人居然chao吹了出來,就不管不顧地暈過去了,這身板可真堪憂啊。
這下好了,他還在她體內埋著呢,倒是繼續,還是不繼續?
仔細查看了壹下兩人交合處,確定沒有血跡,說明她沒有傷到,就是大約從來沒這樣爽利過,受不住這麽大的刺激才暈過去,緩緩松了壹口氣,結果因動作壹番退出了壹點點的巨龍卻被昏迷中的人兒似有靈性的xuerou狠狠絞著挽留,千萬層媚rou層層疊疊緊緊套著,仿若千萬張小嘴在吮。
要了命了,能忍住的不是男人!
他就就著這個姿勢,捏著昏迷中的女人的細腰繼續抽插了起來。初時還能控制著力道和速度,越到後來越被這女人昏迷中依然盡職盡責吮著他rou棒的xuerou絞得發瘋,壹下壹下越插越重越插越快,正打樁似的瘋狂擺著tun,只見小女人嚶嚀壹聲,悠悠轉醒了過來。
好酸,好漲。
柳韶光在暴風驟雨中宛如壹葉扁舟,隨波逐流,飄來蕩去。艱難地擡起沈重的眼皮,她看見了伏在自己身上尤自律動不停的男人,先是控制不住地發出了幾聲呻yin,然後瞪著壹雙美眸斷斷續續地迷茫道:“什麽……嗯……什麽時候了?”
海河朔見她醒轉,笑了:“什麽時候?才過了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
柳韶光驚呆了,崔育良短小可是各種意義上的,物件短時間也短,何曾超過過半柱香?基本都是按部就班草草了事。她從性事中得到的快樂壹直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畢竟每次好不容易稍稍有了那麽點意思,他就……完事了。
所以後來獨守空房十年,倒也沒覺得多難耐。
可是現如今這個男人不僅器大活好,還持久至此,自己都暈過去又醒過來了,事情還沒完,根據身體傳來的反饋來看,半個時辰的說法所言非虛。她被頂得胃疼,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結果摸到老大壹條隆起的rou龍,壹按就隔著肚皮按到了他深入胞宮的龍首,引得身上男人“嘶”了壹聲,發出了壹聲性感的喘息,壹身腱子rou上薄汗聚成細流,“啪嗒”壹聲就滴在了柳韶光身上。
海河朔今年三十五歲,愛保養不是說說而已,讓這小女人高chao連連是本事,控制自己發泄的次數卻是為了身體,所以他壹直壓抑著射Jing的欲望,今晚只打算來個壹次。可是這女人壹次又壹次的吸吮套弄緊絞狠纏,真的快把他逼射了,現在又來了這壹出,簡直是吃人Jing血的妖Jing。
這妖Jing還尤自嘟噥:“酸……”
“哪裏酸?”
妖Jing在自己肚子上又按了按,然後說:“腿也……腿也酸,這麽舉著……累……”
海河朔把這當成了個臺階,暫停了動作,以壓制射Jing的欲望,將人就著插在自己身上的姿勢抱了起來,將被子卷挪了過來,又把她整個轉了壹圈,改成了趴伏在被子卷上的姿勢:“這回好了嗎?”
巨龍在自己身體裏摩擦旋轉了壹圈,讓柳韶光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xue內酸慰不已,細致地縮緊了幾下,似又要攀上下壹輪的高峰,只是方才高chao了太多次,此時有些力有不逮,只能“嗯嗯”地哼唧著。
海河朔卻已經把這當做“好了”的信號,挺動健tun,繼續抽插了起來,恥骨如雨打芭蕉,啪啪啪地拍打在她肥美tun瓣,白嫩的tunrou被撞得越來越紅,清脆的響聲和成了壹支無名的動人的曲。
為什麽這麽深?明明剛才已經到了最深處,可為什麽這個姿勢給人感覺比方才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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