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朔風催柳-蓬門大開(h)</h1>
柳韶光已經提著針線發了好半天的呆了。
那些羞人的畫面,不管怎麽驅趕,還是會在眼前不斷閃現。
他舔舐她脖頸的嫩rou,輕輕啃咬,壹寸寸向下,從圓潤肩頭,到敏感至極的手臂內側,吃得嘖嘖有聲,讓她癢到了骨頭縫裏,然後問她:“想要嗎?”
她……說不出口。
三十年來,她壹直克己復禮,每日以持身正要求著自己,這樣的yIn聲浪語,她說不出來,張不開口。
他便不再擾她,哪怕自己rou棍堅硬如鐵,也不會破開她那扇由兩瓣嫩紅貝rou守衛著的幽洞柴門,只繼續玩弄她,親她,舔她,嘬她,啃她,好像她是這世間最大的壹塊珍饈美味,直讓她汁水橫流,雪膚泛粉,被調教得越發敏感,越發覺得心癢難忍。
低頭看到腳上繡鞋,她的臉上忽然燒起了壹把火。
那天,他居然……吃她的腳。
粗糲指腹輕輕撫摸她腳背上每壹根淡紫色的血管,雙唇瞬間就把她嫩紅的腳趾肚卷入口中,濕濡的舌苔摩挲過她每壹個腳趾丫,她竭力想抽回腳卻是不能,那頭他另壹只手已經順著玉足小腿摩挲到了她的大腿根部,手指輕輕和她蝴蝶樣的花瓣打了個招呼。
壹股水ye噴湧而出,被他大掌接了個正著,黏答答溢滿了他的手心。
他看她的眼神仿佛在說,不想要?呵。
她羞憤欲死,臉狠狠埋進枕頭,身上無邊無際的快感卻愈發清晰……
她不是沒服軟討饒,甚至曾拋開了羞恥,主動去對他說:“大當家的,讓……讓妾身服侍妳吧。”
他茶色的眼卻好像看透了壹切:“妳壹直叫我大當家的,想來在妳心中,夫君的位置上,另有其人。妳是好人家的女兒,與壹個不是自己夫君的男子媾和,心裏是要難過的。我海河朔是個粗人,卻素來憐香惜玉,怎麽舍得讓妳這樣嬌滴滴的大美人心裏難過呢?”
柳韶光被驚住了,定定看著那雙洞穿了她心事的眼睛,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這世上,居然還有人,在意自己的心事嗎?
這世上,居然還有人,在意自己願不願意嗎?
爹爹把自己嫁給崔育良的時候哪裏問過她願不願意?他想要和清河崔氏攀上親,擡壹擡自己的身價,家中又只有這個女兒最拿得出手,便把她嫁過去了。明媒正娶好像已經是恩賜,夫君的寵愛和專壹,哪裏是她能肖想?她的身子始終低著,低到塵埃,捧好自己每壹分被施舍來的臉面,艱難地在這家裏度日,唯壹的盼頭,是兒子長大,自己能熬成個老夫人。
她三十歲,這樣的日子已經熬過了大半——這樣日日窩在後宅等枯死,能活個四五十歲,得算是高壽吧?
她哪裏能想到,在這樣半老年紀,還能得到海河朔這樣壹個英偉男子的寵愛?他尊重她,贊美她,渴望她,好像她是上天賜給他最好的禮物,她為他做的每壹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他都要贊嘆壹番,毫不避諱讓她知道自己因為她得到了怎樣的幸福。
他……那樣好。
壹身絕世武功,又識文斷字,明明是寨子的大當家,卻從不端架子,明明有生擒猛虎之能,卻能俯下身來輕嗅薔薇。
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她早已把對方是洗劫了他們全家的土匪頭子的事情,拋到了九霄雲外去。
棉簾壹挑,是他回來了。
她兩條腿不經大腦指揮便向他走了去,兩只手不經大腦指揮便接過了他的大氅,撣去風雪,掛在了壹旁架子上,然後眼睛又不受控制緊緊盯住了他凍得通紅的手,擅自做主指揮蔥白小手覆了上去,嘴不受控制地張開,吐出這樣壹句話:“今天,是不是在外面跑了很久?”
他武功高,內力強,火力壯,若不是整日在外奔波,手怎會冰涼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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