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春风五(H)</h1>
师傅又把我带回了府里。
真好啊。
他给我上药,喂我喝粥,陪我解闷,告诉我,我的筋脉只断了少许,右手只是暂时不能动,还有续上的可能。
他担心我的样子真好看,浅棕色的眼睛里有光点流动,照在我胸口。
一切都很好,直到那只魅魔找上了门。
我不知道他怎么进的宗门,但他就是进了宗门。
他给师傅下了药。
魅魔,天生以交合为饲料,他们的气息和体ye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只需要少许,就可以让人沦陷。
他们竟然用在师傅身上。
我掐住那只魅魔的脖子。
他毫不怕我,说:“杀了我,你师傅就没有解药了。”
我没有放开他,但我没有进一步杀死他,他知道我怕了。
魔物真的可以看透人心。
他引诱我,“你不是想要你师傅吗?”
我又惊又怒,下意识用力,掐得他呼吸不能,脸变得青紫。
我才意识到自己失控了,放下了手,“给我解药。”
他退了一步,向我扔了一瓶小小的药瓶。
“喂给他就是了。”
说着消失无踪。
师傅的脸染上一层薄薄的红色,他克制再三,只是浑身僵硬,却仍留有神志。
我递给他药瓶时碰到他的手,触碰的瞬间他轻轻颤抖了一下,倒是让我僵在了原地。
我心里那个隐秘的、漆黑的愿望破土而出,在这夜里一点点把我吞噬。
但我不可以。
我看着师傅喝了药,渐渐闭上了眼睛。
我松了口气,准备回屋时,突然感觉到他抓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脸变得绯红,眼睛里有血丝明显,却依然是克制而优雅地,抿唇说:“你快走。”
我变了脸色,去拿那瓶药瓶,只是闻了一闻,我就感觉到明显的魅魔气息,它深入我的灵魂,抚摸我身体的每一寸,让我叫嚣着,嘶吼着。
妈的。
那只魔骗我。
他给了师傅双份的毒。
欲毒深入骨髓,但师傅还是那么克制,他的手抚摸我又推开我,连连让我“快走”。
我应该走的。
我不配。
但是魅魔的毒非交合不可解。
如果是全盛时期的师傅,硬抗时功力跌个三成,并不算太难捱的事,但此时不同。
师傅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硬抗这毒他会死的啊。
“师傅,我走了,你怎么办?”我说出口以后被自己吓了一跳,声音哑得厉害。
他颤抖着坐了起来,盯着我,双腿绞动,腿间巨物勃起,却依然一片清风霁月的模样。
“我是残废了,但也不至于被魔物羞辱至此。”
“我宁愿死,也不会干师徒苟合之事。”
说着又咳嗽起来。
死在功成名就之时,应该是英雄最好的归宿吧?
在战场上死去,受人纪念和敬仰,好过眼见着自己老去,被人羞辱和嫌恶。
我应该走的。
但我不能。
我爱他。
我是地底下污浊的蛆虫,腐烂的泥巴,在河边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那风光霁月白衣翩翩的,总有一天,会染上我的颜色。
我轻抚上了他的后背。
他颤抖着,一边缠住我的手,一边用沙哑的声音让我“滚”。
我没有滚,我跪在了他的身前。
我解开他的长衫,脱去他的亵裤,抚上他灼人的坚挺。
他的巨物早已泌了层细细的ye体,顺着我的拨弄,水声淋漓,听起来暧昧又yIn荡。
我一边拨弄他的巨龙,一边顺着腰间向上,抚摸他的肌肤,我摸着他的腰间,胸线,还有他胸前的玲珑,我继续向上,轻抚他的脖颈,我贪恋他的每一寸肌肤,贴在他的腰间,感受他的颤抖,还有声音顺着身体传达,压抑着,让我停下,“笙儿……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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