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钱得以还清,也是秦煊的关系。
沈砚晃了晃水杯,思绪有点游离。他在A国时,有天秦煊给了他一个信封,里面是一张□□和写了密码的字条。
那是林建东出卖他们家的报酬。
他不知道秦煊怎么得来的这笔钱,没多过问,收着了。
没多久,他们分手,沈砚没带走秦煊的任何东西,只带了这张卡回国。
里面的钱除去还债的,还剩几万,刚好够在海宁生活一阵。
沈砚把钱汇给秦煊后,心口空空荡荡,还清了债,好像就再没关系了。
谁知几年后又是这般光景。
沈砚吐了口气,笑了笑:“其实他真的很亏。我估计是他人生中最赔本的一笔生意。”
……
这一晚上沈砚睡得不□□稳,将醒未醒时有点喘不过气,刚张开嘴,一条柔软的东西滑进口腔,勾着他的舌头似在玩耍。
沈砚陡然惊醒。
秦煊压在他身上,已经将他衣服褪下大半,听到呼吸节奏有变,便知道他已经醒了。
细细吻了片刻,秦煊捏着他的脸说:“你的警惕性太差了。”
沈砚被撩拨得已经硬了,弯了下眼睛,声音还带着初醒的沙哑:“你作为采……唔,采草贼,水平太次,爬人家床难道还要跟人家唠嗑?”
秦煊抚摸他光滑的背,手沿着脊椎一路往下,探入幽地,“你作为被采的,也不反抗一下?”
手指在体内不安分地搅动,沈砚软了腰,他笑道:“我老公出差多时,饥渴难耐,已经迫不及待让他头顶碧绿天。”
秦煊呼吸一窒,声音低哑,“老公?”
沈砚不接他的话,直接吻了上去。
自那日做过后,两人再没身体接触,这一次都显得有些急切。
沈砚食髓知味,被翻来覆去折腾也没说什么。
临到尾声,床单shi透,沈砚伏在他身上,有气无力地抬腰往下坐,“最后一次,你自己来吧。”
天色已泛出微光,沈砚洗了澡,换了衣服,站在落地窗前出神。
秦煊洗了澡出来,“不睡?”
沈砚很累,Jing神却很亢奋,含着笑意侧头看他一眼,“做了就睡,第二天如果不见你的人,我都会以为做了一场逼真的春`梦。”
秦煊走到他身边站定,窗外只有零星灯光,沈砚唇边挂着笑意,他足够了解对方,知道沈砚笑得真心实意,是真的高兴他回来。
“我回来了。”
“嗯,欢迎回来。”
他们双双睡到下午才醒。
秦煊近来忙得脚不沾地,一天总共睡不了多久,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还滚了好几个小时的床单,铁打的也受不住,失眠这个小妖Jing没来打扰,他睡得很沉。
沈砚比他起得早,收拾完自己和家里,坐在阳台上听剧。
他最近特别爱听戏剧,什么样的都听,楼下的老大爷似乎也没改掉在阳台上鬼哭狼嚎的爱好,时常还能听个二重唱。
沈砚乐在其中,秦煊却不怎么欣赏,他睡得差不多以后,睡眠很浅,被咿咿呀呀的声音吵醒,揉了揉发胀的太阳xue,掀了被子下床,隔着玻璃落地窗,有些怨念地看着悠闲坐在摇椅上晃晃悠悠的人。
意识到什么,手指敲击节拍的动作一顿,沈砚偏头看去,看对方脸色就知道绝对是被吵醒的,心里有点虚,他确实忘了这人在家。
秦煊洗漱完出来,老大爷的演唱会告了一段落,沈砚把戏曲关了,示意他随便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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