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木堂。
桌上放着两团shi漉漉的布料,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拈着扇子,将其中一块粉色帕子展开。
瞧了两眼,枕流笑笑,“就这等粗制滥造的东西,只有那莽汉子才当做宝贝!”
山辛陪笑道:“那可不,似那等没经过世面的下人,哪及得上主子您见多识......”一个“广”没续上,就见自家二爷落了脸,山辛闭上嘴,不敢再说了。
是啊,没经过世面,却娶了那么样儿一个娇人儿...枕流咬一咬牙,回想青娘的妩媚风情、娇声软语、玉ru翘tun儿,还有那摄人心魄的容颜...心里顿时大恨!只觉自家以往品赞过的那些花儿,个个都成了腌臜物,哪及得青娘半分!
山辛偷瞄两眼,对枕流道:“不如,奴才设个计,把那郑大......”
“行了!”枕流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把那帕子处理了,这扇儿赏你了。”
“谢二爷赏!”山辛取了帕接过扇儿,倒退着出了正屋。临关门时瞧见主子用手捉起桌上另团儿布料,也不嫌脏,嘴角含笑凑近着闻了闻。
深夜。
枕流将自己白日里亲手洗净晾干的一条小亵裤儿藏在枕下,边摸边道:“若爷得了你,绝不叫这等粗布儿沾了你的身子,更何况还是那处儿...”
躺下身,枕流便伴着隐隐的女儿香入了梦。
......
“二爷!不要啊...”
枕流哈哈笑着,将青娘抗在肩上,往那假山下的桃花树走去。
“不要?这可由不得你!”枕流拍一拍tun儿,被那绵软勾着,又揉了两把。
待到了地方,他把人放下,不过几息功夫,就将青娘剥了个赤条条光溜溜,连脚上的鞋袜都褪了。
枕流只手就反剪了怀里人儿的一双手臂,将那对妙ru儿顶得高高的,送到自己口中,轮流疼爱。另只手上下摸弄,在腰间、tun儿上又掐又捏,还伸指在蜜处流连,揉出一手的shi滑。
他一笑,掰开了腿儿架在腰间,身下一挺就插了进去,顿时入了那烫呼呼、紧绞绞、软嫩嫩的神仙妙境。
“嗯啊...唔啊...啊......”青娘叫他Cao得语不成调,只能随着节奏呻yin。
“不......疼!二爷,疼啊...”
枕流暂缓了挺弄,松了嘴里的嫩尖儿,道:“是背上磨得疼么...那爷换一个式样儿可好?”
嘴里问着,手上一点儿也不客气,也不管青娘愿不愿意,抽出来,拧着一把小腰就将她换了方向,引着美人儿的手摸到山壁上,“乖,扶好。”
话音刚落,底下就是一个使力插入。
“啊!”
枕流手揉着ru、胸贴着背,腰上展力,大发雄风,直戳了千余下还不射。青娘生受不住,红肿香唇儿中不断吐出求饶软语,“嗯哼...唔嗯...二爷饶我!不,不要......停下,不要...停......啊!”
枕流一笑,故意曲解她意思,应道:“好,爷不停,不停!”底下调整角度,狠狠给了几下。
“啊——”
青娘痉挛着,挺直身子丢了一回。
枕流叫她含着咬着,也快坚持不住。可里头滋味儿实在太好,他咬牙强抑下射意,打算再插几番。
正按捺着,哪知青娘突然扭腰回头。娇媚玉颜印在眼中,红唇滴血、媚眼如丝,面颊若火烧......他正要凑近了吮吻,就听得美人儿直勾勾道:
“二爷,射给我!”
枕流瞠目结舌,脑子一麻,身下一紧,热烫烫一股白浆喷射出来。
“嗬!”枕流从床上直起身子,一下就从梦中惊醒,“呼哧呼哧”喘了好半晌粗气。
缓过劲儿,枕流把手往被下一摸,触到底下褥毯shi哒哒一片。他苦笑两声,“不过一场活春宫罢了,爷竟到了如此地步!”
......
第二日,枕流起身收拾停当,着意挑了一件最显气质的月白长衫,摇着一把写了春江花月夜的折扇,便一路往府内西南角方向走去。
山辛瞅着方向,看出是自己昨日打探出的郑娘子所住的群房,明了主子是要自己出马,引诱勾搭那小娘子。便一言不发跟在后头,随时准备出手扮黑脸,助主子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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