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是不是也快开演唱会了?”
顾真点了点头,道:“一月开始。”
顾真的小巡演只在S市附近的几个大城市办,总共八场,人数排的也少,强度不大,最后一场演出回到S市开,算是他的生日会,然后顾真这一个农历年的所有行程就结束了。
他一直懒得去健身,也是因为顾真觉得他现在的体力也能把小巡演撑下来。
三人聊了会儿天,傅尧接了个电话,就走了,顾真也被顾莘赶回房去休息。
顾真原本想问问顾莘关于傅尧妹妹的事儿,在房间里用左手弹了会儿键盘,突发灵感,锁上门写了首歌,就把想问的事儿全忘了个干净。
到了晚上,顾真做了个噩梦。
他又回到了五年前的海滩,他和傅尧在海滩上和Robin玩儿,Robin用头顶了一下球,球飞到了傅尧家的露台上。
顾真跑上去捡,刚走上台阶,他就被追上来的傅尧给拦住了。
傅尧说:“你不能进去。”
“为什么呢?”顾真边问,边用手把傅尧推开,想过去捡球。
傅尧被他推得晃了晃,顾真就看见了傅尧身后的人,那是个很瘦小的小女孩儿,穿着白色的裙子站在那儿,头上戴着个大耳机,手里抱着沙滩球,直勾勾地望进了顾真的眼睛。
她的黑眼珠太大了,大得几乎覆盖了整个眼球。
傅尧微微俯下身,贴在顾真耳畔,Yin沉嘶哑地说:“让你不要进来了。”
这时候,女孩扯出了一个诡异至极的笑容,摘下了耳机,如留声机一样的音乐从耳机里隐隐约约传出来。
她在放顾真七年前一首老的情歌,二十岁的顾真低yin浅唱。
梦中的顾真并无太多害怕的情绪,他想不起来这是什么歌,单单觉得很耳熟,就凑近了听,听着听着,他突然记起来了,这一首歌的歌名,叫做
房门口响起了敲门声,顾莘在外头喊他:“顾真,十点半了怎么还不起床啊?”
顾真转头看了看电子钟,发现自己睡了十五个小时。
他走过去开了门,迎面被他姐揉了一把脸。
“你怎么不洗脸就开门啊。”顾莘捏完他,嫌弃地说。
顾真黑着脸把顾莘的手推开,趿拉着拖鞋走回去洗漱了。
顾莘在顾真家里住了三天,从一家跨国保全公司给顾真找来了两个保镖,说是雇佣兵出身,身手好得很,在准备回纽约的那天下午,带到了顾真家来,叫他认识认识。
顾真看着面前的壮汉,无奈地对顾莘说:“公司配保安的。”
“我和宛宛沟通过了,”顾莘的权威不容挑战,“你公司的我不管,我挑的这两位必须跟着。”
她下巴微抬,眼睛眯着看顾真,顾真最怕他姐这个表情,举手投降:“知道了。”
顾真的整个十一月,不是在外奔波,就是因为突发事件而被迫回家休假。
三天里第一次出门,就是送顾莘去机场。顾莘谈了三天的生意,身心俱疲,进车后先小憩了一会儿。
顾真戴着一只耳机,听他自己在家里做的简单的demo,把觉得有问题的地方写在簿子上。
市区有一段地方在修路,道路起起伏伏的,顾莘被颠醒了,凑过来看顾真写字。
为了记谱子方便,顾真用一本五线谱本写东西,中文英文符号乐符夹杂在一起,顾莘看着云里雾里的,问顾真:“你不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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