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后被水洗过的草也被阳光晒干了,女人将编好的东西递给正苦着脸的程衣,示意她穿上。
程衣接过来看了看不会穿,求助地望向女人,最后是在女人的帮助下套上的这东西,它勉强将自己的胸遮住了,虽然会有些缝隙但好在她里面穿着内衣,到是没有暴光的情况发生,这东西上面有条刚刚女人新搓出来的绳子,套上它后拉紧那条绳子系上扣,这样方便调节松紧。
“阿拉咯嘟。”这东西本来是不屑的,穿上后感觉细细软软的绿草贴在身上还挺舒服的,闻着上面清新的植物清香感觉不错,程衣真诚地对女人道了声谢,这女人她见过,年纪有些大,有三十多岁,是个很有爱心的女人,之所以会这样认为是有两次吃饭时注意到她会将自己手中的rou分给一旁没吃够的孩子,那些得到食物的孩子并不是她的。
摸了下石头上晾着的裤子,还没有干透泛着点chao,程衣不好意思再浪费时间,拿起还没干透的裤子穿上。
女人在外面耽搁了好一会儿有些着急,拉着程衣就急步往回走,路上一直焦虑地说着什么,偶尔还会拍拍程衣的手安抚着。
程衣听不懂女人的话,不知她在焦虑什么,不过在她安抚自己时到是明白她在安慰什么,因为自己胸前的“痕迹”是被这个女人看到了的。
回去后程衣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她本来就是闯进这个族里的“外人”,不想惹麻烦招族人们烦。
这趟程衣出去的时间过久,贤早就担心了,看到她回来后松了口气,只是在看到她明显还shi着裤子又诧异起来,指着她shi漉漉的裤子问。
程衣强迫自己笑得没有一丝的勉强,她先做出个抹汗的动作然后又做出游水的动作来。
贤看不懂,不知她要表达什么,脸上的疑惑越来越浓。
本来就没心情,见贤不懂她也不想再比划了,深深地感觉到语言不通是个大问题,这样整天比划的情形真要命,如果仅靠比划对方看得懂还好,偏偏大多时候对方是看不懂的,相对的别人比划时她也老猜错。
“啊呜呜?”贤指着程衣上身穿的那件草衣发出疑问的声音。
程依不知道怎么解释,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躺在兽皮上,她没心情说话,河边被野人袭胸的事留给她的Yin影太深,以后她再也不敢自己去河边洗澡了,这次是碰巧有人在附近及时赶到救了她,若是她喊破了喉咙都没人来的话贞Cao岂不是被一个不知姓谁名谁的野男人给糟蹋了?
听到贤一直在旁边担心地说着什么,程依装作没听到,受到惊吓现在感觉累了,没多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睡着后做噩梦了,程依梦到河边见到的那个野男人突然化为一只凶猛的狼将她扑倒在地,用利爪撕碎她的衣服,不顾她的尖叫将她扔进河里胡乱洗了一番,然后一抬爪一张嘴将洗干净的她当晚餐吃了……
程依一身大汗地醒过来,心还在扑通扑通地直跳,无论是现实还是梦中的野男人都给她带来了很大的恐惧。
“唉?”贤听到声响望过去试探地出声唤道。
擦了下额头上的汗,程依坐起身对他轻笑道:“我只是做了个噩梦,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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