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几声,才觉得气出得顺溜了。
“巫恒。”周天想了想,“是为谁服务?”周天看的清楚,明显梅思齐也被他摆了一刀。
“没有人。”巫恒淡然地说。他被人用枪指着,似乎也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
“你为什么要抢这个盒子。”周天问。
巫恒停顿片刻,才说:“这个盒子象以前看到过的一件旧物。”
周天无语了,这什么逻辑。这就是抢劫的理由?
“盒子里是什么东西?”周天问。
“你的东西你不知道?”巫恒陈述般地反问。
周天一时被噎住。难道老子要告诉你,这盒子我根本打不开?
周天想再问点什么,看来也问不出来。巫恒是那种能回答你就会回答,不能回答你问死也不能理你的人。周天盯了巫恒半晌,一时半会儿,不知该拿他怎么办。鬼死神差地伸出手抬起了巫恒的下巴。透过凌乱的黑发,巫恒眼睛看上去如同漆黑的深水。周天从没想到一个人的眼睛能幽黑到这个地步。他的脸色苍白,嘴唇也少有血色。看来周天那一脚既使是巫恒也有些吃不消。周天下意识用拇指抚上了巫恒的嘴唇。周天的手指粗糙,摩挲着的嘴唇冰冷却柔软,他摩挲着巫恒的嘴唇,觉得嗓子居然有些发干。他把拇指强行伸入进巫恒的嘴巴,橇开牙齿,食指与中指也伸了进去,触摸到巫恒的舌头,来来回回狎|腻。过于深入,巫恒轻轻地咳嗽了起来。周天的两根手指已被口水完全浸shi,巫恒的嘴角也渗出了口水。
真他妈让人意荡神弛!周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里感叹。
没想到就这点触摸会引起自己这么强烈的生理反应,周天有点尴尬。好久没抱女人了。
他放开的巫恒的下巴,观察巫恒的反应。巫恒至始至终都微微皱着眉头,一脸排斥,但也没有强烈的反抗举动。从巫恒的反应来看,他似乎并没有真正理解周天污秽举动的含义。
“你他娘是从火星跑来的吧。”周天又好气又好笑。
周天把沾满了巫恒口水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嘴里吮了吮,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变态。”
周天放下了枪。他很清楚巫恒刚才掐住他脖子的时候,并没打算真要自己的命,以他的身手,自己的脖子应该就折了。
“你走吧。”周天说,心里叹口气:趁我还没反悔前。
巫恒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你刚才没要我的命,算是还你个人情。”周天说。但心里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原因并不这么简单。
巫恒站了起来,飞身离去,并不停留。
周天看着巫恒的身影消失在“不见巷”那三个字的转角处。
周天又把自己靠在车上。他早已不再是金融专业的大学生,也不是安安稳稳的白领。从他出生那一刻起,一只脚已踏入了这个修罗场,感情用事这个词早已不是他的权利。他知道自己让巫恒走肯定会后悔,但他还是无法看着巫恒很倒霉的样子。但周天随即否定了自己,周天苦笑了起来,别他妈用什么感情用事的给自己找借口,他不过是个被□□冲晕了头的禽兽,刚才那一刻,他的脑子只被一个念头所盘踞:撕了这小子的衣服,老子要上他!
☆、四、查无此人
周天对着办公室上的笔记本发呆。这是个临海的高层写字楼。周天的注册“天下文化有限公司”包了七、八两层作为办公场所。虽说日常业务都不在面上经营,但每日的电话咨询、网上服务还是必不可少。这一行业可算缘源流长,有着稳定客户与资源,也有固定的流程,但周天有自己的理念。如果不创新、不拓展业务的宽度与广度,这个行业的生存空间会越来越狭小。还在他大学二年级时候,他注册了这个公司。当时虽然没有接管家族业务,但每年的营利却让人不可小视。这也是老爷子放心把整个盘口生意交到周天手里的原因之一。时代不同了,老家伙们该淡出一线了。这是老爷子的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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