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解药,夏临渊却不急着带回林家,她接下来要到月福客栈,去会会那个蓝烬。
而这时的蓝烬,独自一人盘腿坐在床上,刚刚运功调息完成,他养了十年的蛊,终于可以一试了!
夏临渊有一句话说对了,养蛊绝非一日能成,蓝烬随身携带的情蛊,确实早有预谋,要对谁用呢?答案似乎不言而喻。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要等的人没来,来的却是个毫不相干的人。
“怎么是你?”蓝烬压着心中的诧异,向外张望了一圈,没有发现唐谷月的身影,又道,“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来向阁下讨个说法了!你今日三番两次暗算我,要不是我师父出手相救,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蓝烬面露愧色,低头赔罪道,“是在下鲁莽,得罪了!”
“哼!道个歉就想揭过”夏临渊灵活的从他与门缝间穿过,像条泥鳅一样钻进屋来,蓝烬阻止不及,急道,“哎姑娘且慢!”
一出口就后悔了,他怎么说出来了?捂着嘴巴懊恼不已。
“哦,原来你早就看出来了?那怎么,看出来还下得去手!卑鄙!”
蓝烬又被呛了一通,一时语塞,估摸着约好的时辰还没到,还是尽早打发她走才好,“夏姑娘,我今日多有得罪之处,待我拿到解药一定再向你请罪,劳烦姑娘先回林家等候。”
已经拿到解药的夏某人不紧不慢的踱着步子,心道,这么急着赶她走,肯定有事!面上却不动声色,“你是怕夜深人静,男女有别?”
蓝烬本来还没想到这一茬,忙不迭点头,“正是!坏了姑娘的名声那我岂不是罪加一等?”
“那也容易,你出去再找间屋子,我乏了,就在此休息了。”
又是个无理取闹的主!蓝烬头疼,英眉皱起,很是为难,他搓摩着手指,似乎在想应对的办法。
夏临渊悠哉的坐下,顺手盏起了茶。
“夏姑娘,那是酒!”蓝烬奔到桌前,拦住了杯口。
“酒我就喝不得了?你这人真是小气!”
蓝烬无法,只得让她喝,可万一她要喝醉了更不想走了呢?
“愣着干什么,你也坐下,赔罪可是要罚酒的!怎么样,你看着办吧!”
蓝烬酒量好,自是不怕,端起酒杯连敬三杯,“夏姑娘,蓝某向你请罪了!”
他以为做足了姿态,等她气消了再劝说离开就容易了,可没想到,半壶酒下去,对面的人丝毫不见醉意,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倒是他忽觉腹痛如绞?
“这酒是什么酿的?”蓝烬问。
夏临渊打开壶盖闻了闻,陶醉的轻轻闭眼,“嗯有桂花的清香。”
糟糕,他吃桂花会腹泻,难怪腹痛难忍,蓝烬艰难的从桌上撑起,“恕在下失礼了,我嗯!”
“噗!”的一声,气水崩裂的声音从他身体里传出,蓝烬羞愧难当,夹着腿话都来不及说完整,狼狈的捂着小腹夺门而出,那样子实在可笑。
“啊”夏临渊得意的晃着脑袋,悠然把杯中酒饮完,啧啧赞叹,“好酒!”
她是没想到他吃不了桂花酿啊,还顺手加了点其他东西,可能蓝烬在茅房里呆的时间会更久吧!
趁这个时间,夏临渊开始四处搜寻,她若猜得不错,蓝烬定是提前备了蛊,才敢和唐谷月说交换解药,所以那蛊定是在这房中!
果然,夏临渊找了一圈,最后在枕头底下发现了一个盒子。
盒子是乌金制成,密封完好,却在盖上留有一个小孔,夏临渊终是抵不住好奇,小心的打开了盒子。
迎面一股怪异的腥味扑来,她急忙捂住口鼻,皱着眉睁着一只眼往里瞧。
只见,盒子里盛着浅浅一滩暗红色的黏ye,里面混合着不知名的细小蠕动物体,Yin暗的角落里还有黑色的痕迹,也许是蛊虫的尸体Yin森森的让人毛骨悚然。
她突然有点同情唐大小姐,要把这么恶心的东西融入体内,还要情不自禁的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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