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解决的过程充满屈辱,但最终的结果还是差强人意的。
萧虬提起裤子,从草丛中冒出了头,虽然膀胱放空减轻了身体的负担,但他的脸还是很臭。
夏临渊不以为意的笑笑,“走吧,前面有间茶铺。”
萧虬警铃大作,“不不,我不渴!”
“你不渴我渴。”
两人坐在茶铺间休息,这路边摊算得上简陋,不过来往的人还不少,在这里歇脚的大多是江湖人士。
“哎,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隔壁桌的男子神秘兮兮的卖了个关子,“重大事件!”
这么一说周围的人当然更好奇了,凑着脑袋追问,“什么什么?”
男子压低了声音,气氛紧张凝重,充满了偷听秘密的刺激。
“你倒是说啊!”有人等得不耐烦了。
“嘘!小声点!是要掉脑袋的”
“啊!”众人一片哗然,脸色瞬变。
男子又道,“山高皇帝远,也不用太惊慌”
“项老二你就会唬人!”有人开始拆台了。
“老子这次的消息千真万确,可是费了老大劲从京城打听来的!”
众人半信半疑,“那你别卖关子,快说吧。”
被叫作项老二的男子指了指自己桌上的茶水,立马有人附和,“得得,你的算在我账上!”
项老二眉开眼笑,“得咧,那我说啦,凑过来一点”
黑乌乌的脑袋围成了一圈,从底下传来项老二沙哑的声音,“半个月前传闻太子中了奇毒,命不久矣!”,
“什么?!”
“什么?!”
“你瞎说!这怎么可能?”
如此重大之事,可不能随意说道,还真是要掉脑袋的。
夏临渊歪头小声问,“真的假的?”
“我哪知道,像我们咳,是最不喜欢打听官家的事的。”
萧虬看她一副跃跃欲试要上去打听的模样,赶忙拉住,“走吧,快赶路了。”
男人劲大啊,抓着她的小手似乎一用力就能掰断,夏临渊皱眉,“松开。”
萧虬听话的松了力道,但还是虚虚的握着,“少管闲事,走了。”
三日后,两人如期抵达了戚风山,夏临渊换了一身男装,神清气爽,俊俏不凡。
而反观萧虬脸色不自然的苍白,整个人好像轻减了一些,原因嘛,自然是他胯间的刑具将他折磨所致。
“要不要叫你的人出来迎接?”
萧虬强忍着不适,瞪了她一眼,“不用,你跟着我进去就行,还有你可别乱说话啊!”
“哦乱说什么?说你”
“主人!”男人急急开口,眼里虽有不甘,但哀求的神色不假,紧拽着缰绳的手指用力到泛白。
“知道啦!”她又不傻,这里可是他的地盘,万一逼急了适得其反就不好了。
一路上哨位远远的和萧虬打招呼,他只微微点头,带着夏临渊一路畅通无阻的直入主厅。
“看,谁回来了?”一位中年大叔兴奋的迎上来,给了萧虬一个结实的拥抱,夏临渊仿佛听到了他克制的闷哼声,好笑的勾了勾唇。,
“展叔”
“这位是?”被唤作展叔的中年男子转过头来,注意到萧虬身边的人,余光老辣的打量起来。
“咳,”完了,萧虬这下才想起来,他忘了问这厮的名字了!“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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