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2.哟爱博,拉面一库贼(H)</h1>
宋秉成是协助她帮助至高神们渡劫的搭档,为人严肃死板,对言情小说嗤之以鼻,案头全是《资治通鉴》《资本论》这一类深奥的大部头,谢期第一次听说他是下一任月老的时候都惊了。
月老岗位是不是很缺人?她能不能去应聘一个,用人类的话来说好歹入了事业单位呢。也不晓得宋秉成转正以后会不会造就一对对痴男怨女。
言归正传,这边宋秉成和谢期达成一致,觉得剧情绝对不能这么走。这样下去成什么了?霸道总裁强取豪夺狗血天雷文?这种霸总剧情是司命星君留给另一位至高神周嘉川的。
现在这个时间点,周嘉川还在军区大院读高中呢。
谢期越聊越困,身体不适感越来越重,她草草说完几句,手机都来不及充电,往床上一倒,就沉沉地睡着了。
身心的双重疲惫让谢期睡了很久,再次睁开眼时,全身沉重又舒服,她伸了个懒腰。
没伸开。
放在她腰间的手臂紧了紧,埋在她后脖颈的脑袋蹭了蹭,那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再睡会儿?”
谢期蹭的一下坐起,抓着被子就放在胸前。
这个动作带起了大片被子,睡在她身边的荀深身上一凉,他皱起眉,也坐了起来。
他脸上也带着残留的睡意,沙哑的声音有些不耐烦:“一大早你又在干什么?”
谢期:“我干什么?是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一大早跑我房间来?”
“你房间?”荀深面无表情,“整个房子都是我的,我想去哪就去哪。至于我来干什么,当然是上你。”
说完不等谢期反应,俯身上前按倒了她。
谢期猝不及防,倒不如说成了战五渣人类女性后她的体力和以前没得比,只能眼睁睁看着荀深解开她睡衣的带子。
谢期蹬腿:“你停下我有话和你说!”
荀深:“如果是让我不高兴的话,那就别说了。”
谢期拼命挣开双手,紧紧护住自己的胸口,顾不得大腿还被对方单腿压住,迅速说道:“荀深,荀同学。我们好好商量行不行?你家条件比我家好那么多,谢家不是你的优先选择不是吗?你何必答应我父亲的要求……”
荀深停下动作,看着身下的谢期脸色通红语无lun次,声音听不出情绪:
“你还不明白吗?”
“我看上你了。”
谢期一滞。
荀深三两下把她睡衣扒光,随手扔到一边,扑到她身上一只手揉胸,另一只手径直往下寻找她的Yin蒂。
等谢期回过神时,荀深已经把自己的睡裤脱下,蓄势待发的roujing在她的xue口跃跃欲试。
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按在她的Yin蒂慢慢揉捏,画面又唯美又yIn秽,谢期别过眼,花xue却不争气地流出汩汩ye体。
荀深顺着那透明的ye体慢慢将自己埋在了谢期的身体里。
他另一只手还在揉捏着谢期的胸ru。大手将将笼住她白皙的ru房,指尖擦过红色的ru头带来阵阵麻痒,谢期受不了地摇头,却被荀深吻住。
他的吻过于用力,等移开嘴唇时,谢期的嘴唇都被咬破了。
荀深的视线移到她的耳朵处,脸色一沉,连带着下身动作也粗暴起来:“你的耳钉怎么还没摘?”
谢期被下身粗暴的进出折磨地声音发抖:“忘,忘记了。”
荀深腾出一只手,看似轻柔地抚摸她的耳垂:“那我帮你摘了吧?”
谢期皱眉:“不用……啊!”
她痛的全身一颤,荀深刚刚忽然单手拔掉了她耳钉的后塞,摘下了她一边的耳钉。
耳钉扔在一边床头柜,发出叮一声细响。
谢期感觉那边耳垂发热发胀,像烧起来似的。
荀深居高临下看着她,脸色看不出喜怒,但从他下身越来越用力的动作可知他心情极其不佳。
谢期被Cao的话都说不利索哪还有闲心管他心里想什么,咬着牙挨Cao就是为了让荀深速战速决,谁知道荀深像是唠上瘾似的,手摸着她另一边还戴在耳朵上的钻石耳钉说:“这个怎么办呢?你自己取还是我来动手?”
“我来。”谢期有气无力道。
刚刚举起手臂,就被下身一个顶弄折磨地胳膊一软。
她强忍着下身越来越多的快感,聚集起来迫切需要一个宣泄口,她咬着牙忍住,却被迫收紧了甬道,连带着荀深也被绞的倒抽口气,捏着谢期的胸ru的手也越发用力。
谢期全身都在抖,甚至感觉快失禁了,耳钉摘下来那一瞬间她长舒口气,刚刚放松身体就被突如其来的迅速Cao弄Cao到高chao。
ye体飞溅,荀深一哆嗦,也没撑住交代了,小小的花xue盛不下那么多白浊ye体,于是一点点溢出来,流淌过他们紧紧贴合交缠的器官,打shi了刚换好的床单。
谢期大字瘫在床上,她身上趴着的荀深还懒洋洋的,意犹未尽地亲吻着她的脖颈,向来性感的男音带着性事后的沙哑,看似漫不经心地说:“你要是喜欢哪个牌子的耳钉,我可以把它买下来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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