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5 梳妆台前的羞耻调教</h1>
闵月坐在梳妆镜前,两眼发呆。养父去了北平,已经快小半个月了,到现在依旧,杳无音信。国内的局势愈发动荡,学堂不仅停了课,就连城门也被士兵把守。
桌上的那封信,不知被她读过多少遍。信中他说,如若此行,无法顺利返还,她就会被送往南洋,在那里他已经打点好了一切,还说,等他死后满三年,便可允许她成亲。
他怎么可以这样,她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如若养父真有个三长两短,那她便也随他去了,本就是贱命一条,何足珍惜。
她趴在梳妆台上,泪眼模糊的睡着了。
似是梦中,有人温柔的轻唤她的名。只是她的睡裙被撩起,那人的手,粗糙有力,把着她的双ru,就是一顿揉弄,触感过于真实,闵月猛的一惊。就发现,自己坐在养父的腿上,衣衫尽卸,只余一件鹅黄色的肚兜和内裤。
“醒了?”揉弄双ru的手,止了住。
闵月的泪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怎还哭了,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闵月扭着身子,往他的怀里钻,胸前的黑色中衣,彻底shi透。哽咽的声音,丝丝入耳,听的霍琰心里揪揪的。这一去,当真是一劫,可国家有难,他不得不挺身而出。可当他去了,每日入夜时,他最思念的也便是她。眼角的余光扫到那封信,皱皱巴巴的痕迹,指定是被她读过许多遍了。
“养父,当真许我嫁人?”闵月从他的怀里挣脱出,红肿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的他,眼里的怨气冲天,看的霍琰抿嘴一笑。
“许,当然许!”
“你!”
“只许你嫁给我!”猛的往里怀里一拉,“好闺女,想死我了,你可想我,嗯?”
闵月的心被养父弄的忽悠乱颤,身子被他摆正,娇艳红润的脸上满是幸福的笑。
“你笑起来真好看,以后多笑,不许哭!”
“嗯,以后养父不许欺负我!啊~~~”
霍琰双手拢住闵月的ru儿,左右揉弄,“不欺负怎么行,想的紧,月月不想我吗?”
“想,很想!”闵月低下头,羞赧极了。
“哪里想我?”霍琰轻压在羊脂玉般的背脊上,含住那通红的耳垂,吸允裹弄。身下的娇人立刻有了反应,ru头挺硬,如小石子般,“真敏感,囡囡,看看镜子,ru头硬硬的,是想被父亲疼爱了吗?”
“害羞了,还不吱声。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父亲每晚都要自亵两三次,每次想的女人都是你。紧致的嫩xue儿,把我咬的紧紧的。我还做过那样的梦,女儿可曾在也做过那样的梦?”
“父亲,别说了,啊,嗯,嗯~”
粗粝的指腹绕着她的ru晕细细搓磨,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小xue儿里荡漾开来,透明的yIn水打shi了她的内裤,真是羞死人了。
“怎的不让说,我偏要说。有一晚,你简直诱人极了,缠着爸爸的rou棒就是不肯下去,我整整要了你四回,可你猜,你最后说什么?”
“说什么了?”闵月很好奇养父的春梦,可问完,就发现自己上当了。恨不得咬掉自己欠欠的舌头,就看养父那俊逸的眉眼上翘。
“ 你说,要我射满你,不让我拔出去!”
大手一拢,两团玉兔,紧贴在一起,“那个梦,简直美死了,第二天一早,我的床塌全是shi的。”
“你,你胡说,我才不会这般,这般……”yIn贱两个词,闵月实在羞于启齿。
“那这是什么?”
聚在一起的双ru,腾的散开,大手来到她的禁地,挑开内裤的一角,手指往那shi润的花阜上轻轻一刮,透明的蜜ye沾的满手都是。
“我,我也不知道!”闵月越说,声越小,父亲好坏,明明知道,她想他想的紧,还这般为难她。难不成,父亲反而喜欢放浪的女子。
“乖,说出来~”
沾满yIn水的手,复又左右揉弄她的双ru,“女子,贵为诚。真心相爱时,哪里还有什么羞耻?那全是最美的事儿。”
闵月似乎开窍了些,小手扶在他揉弄双ru的大手上,“喜欢,养父,这般弄我。你不在的日子,也有做过那样羞人的梦!”
“好囡囡,这就给你。你来选,喜欢父亲的哪样?是rou棒,还是手指?”
闵月一惊,随即小脸更红了,“都喜欢。”她引着父亲的手,来到她的禁地,“疼我,这里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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