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神?”萧笛一边去买简清吩咐的东西,一边询问,“什么问题?”
“她一直在念血、剪刀之类的,我叫她也听不见,刚才还突然发疯,要去撞墙,头流血了也不觉得痛。”
“她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不知道,她之前回家了,从家里回来后就变这样了。”
“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把她回家的情况给我说一下。”
“昨晚我听见她回来,但我在睡觉,就没出去看。今天早上我去看她,发现她行李也没收拾,就一直坐在床上,像是一晚没睡,衣服上也全是泥巴,嘴里还念着奇怪的话。”
“她回家之前有什么异常吗?”
“她就说她家里出事了,要回去一趟,走之前还哭过,还有就是你和你朋友说她要跳海自杀。”
“她回去了几天?”
“大概十天。”
萧笛表现得沉稳从容,在有条不紊的询问的同时,还能安慰简清,让她放心,不要害怕。
让简清觉得奇怪的是,听着他的声音,自己竟然真的安心了许多,这是这些年来,从不曾体会过的感觉。心里的冰山有一角在慢慢融化,而萧笛的沉着,给了简清容许它融化的理由。
“她有没有跟你说家里出了什么事?”
“没有,我们从来不说家里的事。”
萧笛买好东西后,向保安报了自己的名字,畅通无阻的进到小区。坐电梯上楼,找到简清家,敲门,门开了。简清穿了条真丝吊带睡裙见他,坚挺柔软的胸露了一小半截雪白出来,看得他脸一红,微微偏头,不敢多看:“人在哪?”
简清领着他进到安颜的卧室,本想一起给安颜上药,却听到他尴尬嘶哑的声音:“你要不要去换身衣服。”
她这才想起自己还穿着睡衣,连忙回房去换,把自己里里外外的包裹严实后,才好意思去见萧笛。
“怎么样?”
萧笛刚从安颜房里出来,一脸忧虑:“救护车马上就到,安颜应该是受到了刺激,由于她有行为失控的症状,必须立马住院接受治疗,以免她再次自残。”
“什么刺激能把人变成这样?”
“我个人怀疑是命案。”萧笛掏出手机,神情严肃,“我的建议是,报警。”
“报警?”简清失笑,“你觉得警察会管吗?”
萧笛很认真:“当然,他们是警察,这种事不交给他们处理,那还有谁能处理。”
简清耸耸肩,无所谓的表示随便你,倚在墙边,看他打电话。
萧笛拨通电话,对警察说明情况后,得到的答复是:“先生,不好意思,我们不能单凭您口头上的一句话,就随便出警。先不说这是您的猜测,就算真有命案发生,我们也得知道发生了什么,案发地点在哪,死者是谁,才能出警,不然我们的工作也无法展开。”
警察把电话挂断,传来令人尴尬的‘嘟嘟’声。简清挑眉看他,一副早知道会是这样的表情,让萧笛有些难堪。
“等把安颜送到医院,我试试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她现在情绪不稳定,说话语无lun次,得慢慢问才能得出线索。”
萧笛也没想到警察会拒绝得这么干脆,他一向奉公守法,除了十年前,就再也没有和警方打过交道,也不知报了案,还有不立案的情况。
简清收起了看好戏的表情,沉思道:“如果一直问不出来,是不是就治不好了?”
“也不是,有些患者在受到刺激后,通过自我排解或药物治疗之类的手段,也有恢复的可能性。”
“那不恢复的可能性呢,有多少?”
萧笛不愿意骗她,也不擅长说谎,只能把声音放柔,尽量不吓到她:“简简,你要知道,Jing神病院里有很多人在受到打击后,一辈子都没能出来。”
简清懂了,她把萧笛的话捋了一遍,说:“是不是知道安颜身上发生了什么,才有可能彻底治好她的心理问题?”
“按理来说是这样,但她现在一问三不知,我没办法从根本上为她疏通排解。心理疾病需要患者的配合,若患者排斥或拒绝治疗,医生也没办法。”
简清若有所思的点头,萧笛见她这样,想说些什么,却被来电铃声打断。简清接起电话,是小区保安打来的,问她是不是叫了救护车,她说是,然后和萧笛一起把安颜送下了楼。
安颜现在整个人安静了不少,不再神叨叨的念着让人不适的话,只是沉默的跟他们走,像个会行走的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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