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五十四、撕碎 (H)</h1>
當男人微喘著,用舌尖熱切地掃遍他的口腔時,他沒有反抗;當男人的手溫柔而技巧高超地撫遍他全身每一個敏感帶時,他也沒有掙扎……只是,自始至終,他都緊緊地閉著眼。
如果,他就如對方所說,什麼都不要去思考,只要順從著身體的本能起舞的話,是不是~他就可以從這幾乎要將他滅頂的罪惡感解脫……?是不是~他就可以不需要一再地質疑著自己……為何~會這樣幾近盲目地栽在目標物的手上?他明明知道……這樣作無非是對冥門的背叛,對封神的背叛……他也明明知道……也許對方依舊把他當作是另一個紅髮男子的替代品……可是,他獨獨不知道……究竟為何自己會從一開始的全心抗拒,淪落到現在這樣—身,與心,與靈都被對方牢牢箝握在手中的情勢……
是他喚他的名字的嗓音太溫柔……還是因為他那令他靈魂為之鼓動的打球方式……還是說~因為他是唯一能治好他失眠症的人……?
好似每個理由都有一點,卻又好像每個理由都說服不了自己……他被動地仰起頭,熱水還在嘩啦嘩啦地沖刷著,讓他眼皮有些生疼……男人用手輕柔地搓揉過他蜜色的肌理,拂去上頭雪白色的泡泡,然後隨即飢渴地覆上唇,吸吮舔吻著……在他身上引發一陣陣熟悉的戰慄。
閉著眼的他全身感官變得更為敏銳,再也忍不住湧至喉口的喘息與呻yin……在男人用溫暖chao濕的口腔包覆住他的欲望時,他甚至發出一聲像是歡悅的嗚咽。
骨節分明的長指輕輕地蹭上他泛著水氣的tun縫,微微探入……括約肌被撐開的感覺讓他繃起了肌rou,小小的花口收得更緊,絲毫不讓對方越雷池一步。男人倒是一點也不心急,依舊曖昧地來回撫摸著那朵羞澀的秘花,雙唇用力一吸—
「哈啊!」
自性器傳來的強烈刺激讓他下身一陣痠軟,後方的肌rou亦呼應似地鬆了開—修長的指頭立即抓緊機會地鑽了進去。
長指在他緊窄的甬道裡頭旋繞、摳弄著……刺激著嫩紅色的壁rou分泌出更多腸ye……他幾乎都可以感覺到指頭與膣rou摩擦時像是要滿溢出來的水聲……還來不及感覺到羞恥,男人便又迅雷不及掩耳地插入了另一根指頭,兩隻指頭或分或合,擴充著緊窄的甬道……充血的膣rou在手指抽撤間不斷地被翻出體外,又被推回……重複的拉扯、戳刺讓花xue貪婪地蠕動起來,像張貪吃的小口吮著深埋在其中的兩隻指頭。
玦搖著頭,開始嚶嚶低泣了起來。前方溫熱的口腔包裹著他,卻不快不慢地吞吐著,吊著他懸而未決的欲望;來自後方的攪弄在帶給他一開始的刺痛之後,餘下的便是滿滿的空虛感與麻癢……他所剩無幾的理智完全無法處理這樣龐大而洶湧的快感和欲求,他揪著身前男人溼透的黑髮,狂亂地扭著腰,繃緊的腿肌與背脊如今看來別有一種放蕩的yIn靡……此刻他已經完全深陷於欲望和本能當中。
「幹我、幹我……快點……插進來……」破碎呼喊出的放蕩哀求,其實他自己也聽不真切—他只察覺到男人低咒一聲,撤出在他體內翻攪的手指,略顯粗暴地將他轉過身,壓抵在浴室的磁磚牆上,用手壓著他的背,強迫他彎下身後,便就著這樣的姿勢將欲望猛地挺進他體內。
「嘶……」
一下從手指進階到尺寸驚人的巨物,讓他才稍稍放鬆開來的甬道瞬間被擴充到極致,花xue四周的皺摺全數被碾平—腸壁被脹滿的劇痛與壓力讓他的眼角泌出一滴清淚,十指在滑溜的磁磚上收攏又攤開,似乎想抓住一些可以穩住神魂的東西,卻是屢屢在雕花磁磚上打滑;仰起的頸子將聲帶繃緊,隱隱可聽得像野獸低咆般的哀鳴與不間斷的水聲交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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