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桐弓起腰,光洁的小臂搭在发烫的额头。
赤身裸体地倒在男人身下,宛如被含在唇齿间,全然失去对身体的掌控。
不要她轻柔地哼了声,被不急不缓的情欲逐步攻陷,如同陷入一场糟糕透顶的热恋。
男人的肌肤有一种干净的香气,哪怕是耳后的凹陷都残留着过分的皂荚味,这种气息不令人反感,也不令人沉醉,反倒使迷乱的神经时不时浮现一丝清明。
下体被探入一个指节,他仍慵懒地与她耳语。
感觉到了吗,江鹤轩几乎是贴着耳朵在同她说话,身子快要被折叠,双腿高抬,shi透了,而且咬得好紧。
嫣红的性器像是单裹一层透rou薄纱的娼ji,被硬生生推到恩客面前,人家往胸口扇一巴掌就自觉将手指伸向Yin部,恬不知耻地自慰。
难道他们没有满足你?他继续问。傅云洲、程易修,或者是季文然。
食指跟着一起钻进来,微微勾起,摩挲起娇软的内壁。他简直是在剔除其他人射在甬道里的残渣,每一寸都被重新确认占领。
没有什么比性的争夺更让男人兴奋。
辛桐半是酸半是颤,遮遮掩掩地道了句:闭嘴。
毫无威慑力。
江鹤轩故意放缓步调,拉长前戏的爱抚,令她在床上总不由自主地去关注对方的神态、气味、声音,观感一层层叠加,恰如将万花筒递到手里,再胆小的女孩都会被不由自主的吸引。
她随着肆虐的指尖颤抖。
指头对准最敏感的软rou戳弄,又在她绷紧脚背即将呼出一口热气时放缓速度,整根在小xue内抽插,极有耐心地循环往复,快感一阵一阵,仿佛海浪在拍打暗礁。
江鹤轩抽出手指,暧昧地舔去动情的证据。
房间本就小,门窗皆闭,再打上空调,更是暖和。辛桐觉得自己在出汗,可手臂是干的,额头亦是干的,唯一的黏腻分明是shi哒哒的yIn水。
泛滥的体ye从股间流出,他一点点亲掉,点到为止,双唇吻着大腿内侧的软rou,亲昵地啃噬着,留下一连串绯红的齿痕。
辛桐觉得自己要溺死在漫长的爱抚里,跟糖块化在夏日高温一样,被他吃掉了。
想喊他深一点,别再折磨人,可清醒状态下,这样的说辞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于是她细细碎碎地呻yin,浑身浮着一层薄薄的绯红。
江鹤轩捏住她圆润的手指,脸挨过去,撒起娇来。乖,说点好听的哄哄我。
离他太近,温热的呼吸掠过指间。
哄高兴了就喂饱你。
掌心下的面容晦暗不明,幽暗的目光shi漉漉的,是窗外摇曳的黑色树枝。
辛桐心口一紧,牙关微微发酸,我不知道。
这都不肯啊,江鹤轩露出笑容,分明是温和的模样,还是说独独对我这样。
他的吐息像是诡异的藤蔓缠上来,惹得辛桐忍不住偏过头。
男人箍住下颚咬了上去。
相当色气的吻,她从不知道江鹤轩还留了这一手。
温热的唇贴着她的唇瓣,舌头勾着她的舌尖上下触着,像是在驱赶一群蝴蝶。从外到里,甚至是每一颗牙齿,都被他占有。清晰的气味和触感排山倒海般涌来,她弓起身,攀住男人的后背,被修剪后的指甲在背脊划出无力的红痕。
他故意把诞ye喂给辛桐,当唇舌分离,还留下一条细细的银线。
彼此的唇角shi了一片。
辛桐头昏脑涨。
舒服吗?
嗯。
比他们都好。
辛桐抽抽鼻子。嗯。
乖。
双手抓住她笔直的小腿抵在胸前,rou棒一挺而入,从缠绵的缓骤然到暴烈的急,仿佛一柄利剑抵在心口。她被摁在身下,粗大的性器研磨着敏感的内壁,在抽插中发出yIn糜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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