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红着脸推他一把,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干什么啊?这里可是女厕所,有人进来怎么办?
祁峰拉着她的手,让她感受自己胯下的坚硬,低声回答:我想干嘛你不知道?大鸡巴还没Cao够你的小sao逼,想日你。
身体已经自发自觉地做出反应,shi得越发厉害。
她面上现出犹豫之色,挣扎了几秒,委屈道:我都被你干肿了
明知道她说的是实情,祁峰还是忍不住粗喘一声,难掩激动地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亲了她一口。
他继续脱她裤子,看见她想要阻止,努力压住暴戾的情绪,解释道:让老子看看肿成什么样了?
白凝半推半就地被他脱得接近全裸,内衣卷在胸口上方,裤子连同内裤挂在小腿处,腿间黑色的毛发shi漉漉的,浸透了yInye,结成一缕一缕。
祁峰拍了拍她的屁股,握着她的腰把她翻过去,让她跪在他的腿上,翘起来的tun恰好贴近他的脸。
一口热气喷出,白凝立刻敏感地颤了颤身子,双手为了保持平衡,撑在隔间的门板上。
祁峰抓着她的大腿,把她分得更开,借着吸顶灯散发出的白色光线,仔细看向她的花户。
两瓣丰美的贝rou紧紧合着,要用拇指掰开一边,才能看见中间挺立着的小小Yin蒂。
那Yin蒂昨夜饱受他的折磨,仍然有些红肿,柔嫩的表皮却没有破损。
Yin蒂下方,是一个小小的孔洞,经过一个白天的休养,已经紧紧闭合,xue口附近同样有些发红发肿。
她的情况并没有想象中严重,祁峰暗中松了一口气。
还挺耐Cao的。
虽然没有回头,可白凝清楚地知道,自己最隐私的部位正在被男人放肆无礼地视jian着,那视线有如一只看不见的手,Jing准地抚摸过每一寸敏感点,带起又羞耻又酥麻的快感。
因为这个认知,她的腰背一直紧紧绷着,却还是无法阻止花xue往外涌出一股又一股的蜜ye。
啪嗒,一团黏ye滴在男人的运动裤上。
厕所很安静,两个人都听到了这细微的声响。
白凝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腰,想从男人腿上爬下去。
祁峰却把她箍得更紧,高挺的鼻尖贴过去,抵住了涂满黏ye的软rou。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有人冲进了她左边的隔间,不过几秒,隔壁便响起剧烈的排泄声。
一个熟悉的女声低声咒骂着:妈的,死八婆,烂婊子,我拉肚子都是你咒的!哎呦疼死我了!到处发sao,还想勾引我老公,以为我是死的吗?我Cao你八辈儿祖宗!
是孟嬿嬿。
白凝越发紧张,回过头看向祁峰,摇头示意他赶快停下动作。
祁峰满不在乎地往旁边瞥了一眼,伸出粗糙的舌面,重重地舔向花蒂。
有如触电的酸麻感从Yin蒂四周的神经往上,一路窜到天灵盖,白凝抑制不住地轻喘一声,本能地翘起屁股,方便男人舔舐。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
一板之隔,就坐着身后这个男人的妻子,她却这么肆无忌惮地赤裸着身子,大张着双腿,任由男人一下重似一下地舔着xue。
然而,从中获得的刺激与快感,根本不是正常欢爱所能比拟。
这种多巴胺急剧分泌的灭顶之感,快意到令她觉得,哪怕下一刻就会被人发现,身败名裂,失去一切,也无所谓。
在一次又一次的过界里,本来强烈的耻感和道德心,越来越淡薄,终至烟消云散。
欲望像一个巨大的黑洞,轻而易举攫获了她的rou体乃至灵魂,山呼海啸一样吞噬掉所有的理智。
当然,这样快乐的事,她也并不抗拒。
即使两个人拼命忍耐着,舌头抽插小xue发出的啧啧水声和白凝压抑的低喘,还是被孟嬿嬿察觉。
八卦的心思又开始蠢蠢欲动,她立刻把疼痛抛到九霄云外,竖起耳朵紧贴在门板上,屏住呼吸仔细偷听。
是有人在看黄片吗?还是在真枪实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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