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小妖Jing(H)</h1>
荀攸此时已是陷于情欲难以自抑,幸而殷离蜜xue却是神器,愈是艰难愈能适应。一时间蜜xue中分泌出更多水夜,两人交合处水泽一片。这么水滑一片,于荀攸却是有些不好把控,加上他动作极快,抽出时会随ye体滑出过多,在入时却难免误入歧途,一不小心就会陷进蜜xue里。
此时已是极难停住,好在rou柱过大,殷离大蜜xue也未经扩大,一时间也是难以入将进去,荀攸便不在顾忌,将殷离的两条腿挂至他左肩,两手扶住她的腰将她往身下按。rou柱时儿走入正轨,沿蜜xue外头摩擦而过,露在外头的两个rou球极重的拍打在她蜜xue与大腿交界处,发出清亮的带水泽的rou体拍打声,时而误入歧途陷入小孔中,求入不得,却在他一次次的撞击中越陷越深。终是在他最后一次插入时竟将他整个gui头都含住了!
此时殷离再多次摩擦中终到顶点,痉挛着锢紧陷入她花xue的柱头,荀攸在蜜xue的抽搐中再难忍住,又怕整根没入不敢再动,只能一手伸至露在外面的棒身快速撸动,不多时陷在蜜xue中的马眼便在她的抽搐间喷射出股股白浊,直喷了半盏茶的时间才算止。
行了近两个时辰荀攸才吃了个半饱,低头看两人交合处才发现殷离的蜜xue外已是红肿一片,娇娇弱弱的两片贝rou可怜兮兮的贴在他的棒身外,撑得已有些发白,他紫红色的rou柱虽已发泄过,却还是粗壮一根,棒头已没入她的蜜xue内,还余五分之一的棒身于xue外,看起来异常yIn靡,荀攸难以抑制的又硬了起来。
“…嗯…”殷离此时却是极难受,前次高chao她xue内喷出的蜜水和他射入的白浊都还被他堵在xue里,本就胀痛难忍,此时堵着她的物事有膨胀起来,叫她如何不难受?
荀攸此时虽还想行事,看到此情形却是知道不妥了,拿过散乱在床尾的衣物,从衣兜中取出个盒子。这是荀攸花重金命方士特制的药膏,于女子房事大有裨益。
扣出一块膏体,抽出rou柱抹在红肿的贝rou上,手扶rou柱将膏体均匀的抹满整个xue口,雪白的膏体在灼热的rou柱研磨下逐渐变成透明的ye体,散发着淡香。rou柱也不忘照顾下肿了一圈的小嫩芽,柱头轻揉慢碾,不时还有嫩芽首陷入柱头的小孔中,刮的荀攸一阵粗喘。
抹完了外xue,又口出一坨膏体抹在rou柱顶端,趁膏体未融化便将柱头重新插入蜜xue中。只是出来容易,复入却难,抽出后的蜜xue很快便恢复到了之前的大小,荀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反复研磨抽插才又入了进去,此时已是rou柱暴胀青筋暴起,满身大汗。
为让药效更好发挥,荀攸手执rou棒使柱头在xue内前后左右的画圈,小幅度摆动腰tun让rou棒在xue口轻轻抽插。
这与他而言实是异常折磨,抽动近半刻钟,xue内蜜水越来越多,抽插是水泽声也越来越大。rou棒此时胀得已然不像话,荀攸真是恨不得狠心冲入进去用力Cao干,以抚慰露在外面遍受冷落的棒身。
还是靠着意志力忍住了,他俯身于上,一手撑在她枕旁,一手探至身下,握着露在外的棒身快速撸动。
“唔!”终于闷哼一声射入xue内,深吸口气,抱着她滚至一旁,将她抱到身上,rou柱却依旧不愿从蜜xue中抽出,只是小心调整她位置,不让rou柱进入更深。
月已西斜,荀攸轻抚怀中殷离的青丝,一双眼睛在漆黑的屋内亮的惊人。他抽出rou棒,蜜水连带他的射入的白浊将他的下腹和大腿整个打shi。
一整夜殷离都几无知觉,挂在帐幔上的香薰小球内加入了特制的安魂香,对人体无害,仅会让人夜里容易昏睡,极难醒来。
荀攸弯腰抱起她,入至浴房,在回来时shi漉漉的床榻已被人收拾干净,换上了干净的褥子,窗户大开,屋内也重新燃起熏香,吹散了一室的yIn靡之气。
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将殷离唤醒,她睁开眼睛掀开被子伸了个懒腰。竟是一夜好眠,这初春时节,到了夜间还是很冷,往日在家中,因她睡觉不甚老实,总会在半夜冻醒,反而到了京里睡梦中竟还觉得有些热。
她望着帐顶,帐内似乎飘着一股似有若无的冷竹香,还夹着一丝生腥的气味。
“姑娘,该起了。”帐外连翘在小声唤她。殷离摇了摇头,大概是外头传进来的吧。便掀开被子坐到床边。
连翘上前为她更衣,“咦,姑娘昨夜把小衣换了吗?”连翘为她褪下亵衣换上里衣。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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