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嘉芝,去杀了她</h1>
“去见见他吧。”
“见见他吧。”
“见他吧。”
燕倾拔足狂奔,两旁的景色飞速后退。雪花似鹅毛大片飞落,砸在她眼里,身上。呼啸的风往口鼻里灌,刮得面上生疼生疼的。
雪越积越厚,到后来,六合之间只剩白茫茫的一片。燕倾在快到王府时,看到了那一点。
燕京的第一场雪,书院放了假,玉致本不想回来,却又抵不住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妄念。
燕京今年的第一场雪,又是谁在陪她看呢?
燕倾越奔越快,直到那一点逐渐放大,成了清晰的人影。她放慢步子,收敛了鼻息。
周遭静谧,一时只留下风声、雪声、脚步声。
天地之间,苍茫茫的唯余下她和那人。
他往前行,落下一串脚印。她踏着那串脚印,跟在他身后往前行。
只是近了,万般思绪渐渐平息,燕倾却发现,她失去了上前的理由。
玉致是在听到脚步声时,发现她的。只是一瞥,似被火烫到,他匆忙收回视线。
她是来寻他的么?她还记得,曾说过的么?
玉致心chao翻涌,逐渐放慢脚步。
可那人却并未上前。
燕倾始终隔着一段距离,跟在他身后。直到目送他进了王府,她才停了下来。
这样便很好,她想。
燕惊鸿的伤逐渐好转,只他仍让她陪在身侧,照看起居。燕倾也未拒绝。近距离有助于培养感情,不是么?
燕倾回到院内时,下了一日的雪已经停了,燕惊鸿在屋内烹茶。
“嘉芝,可有口福了,这是才让人采的梅树上的新雪,烹这老白茶,雪天喝来,正是合适。”,见她来,他笑着说道。
燕倾接过他手中的茶,正要喝时,折枝来报,“忠武将军府内院管事陈郎君求见,说有要事相商”
“是为何事而来?”,燕惊鸿问道。
“奴才不知,陈郎君说需得见到皇妃娘娘后,亲自禀明。”
燕倾便道,“快传陈郎君。”
那陈郎君本带着帷帽,见到二人便摘去,跪下了,“王爷如今,身子可还好?”
“有劳将军挂念了,较前些日子已经好了很多。只那日失血过多,旧疾复发,如今还是不太能走动,需再养些时日。”
燕倾狐疑,她没发现他有啥毛病啊?
陈郎君听完,忙道:“奴遵将军之令,带了边塞的血人参,续玉丸等物。”,慌忙便令折枝呈上。
“这血人参和续玉丸,都是难得一见的宝物,倒是有劳将军费心了。”
“哪里哪里。”
陈郎君跪在地上继续说道:“除此之外,老奴还有一事要商谈。只事关重大,还请王爷屏退众人。”
燕惊鸿挥了挥手,门被折枝带上后,便听他说:“娘子,将军不日将前往平顶山一带剿匪,命您早日做好准备,届时随军一同前往。”
半晌,又听他说道:“容老奴再多说一句”,陈郎君顿了顿,“娘子如今那一套燕家拳法,假以时日较将军也是不遑多让。将军对您本就抱有期待,只往日娘子身骨孱弱,将军不得不为燕家做长远打算。”
“娘子如今已是今非昔比,忠武燕家百年基业自是要交到娘子手中,只请娘子莫要辜负将军期望。若是秦郎君泉下有知,也定会十分欣慰。”
这陈郎君本是原身生父秦夫郎贴身侍男,那日忠武府上一聚,她和燕起一起擒下刺客,让众人对她改了观。如今她随行云修炼,这身武艺蹭蹭蹭的往上在涨,燕倾自然再不是原身那般孱弱了。
只若是剿匪,燕起一人都有些大材小用,又哪里需要带上她。燕起是有意要试练她么?若她能当得上燕起的期望,离忠武将军府下一代家主,是不是又近了一步?
而燕惊鸿所求,不就是如此?若她能替他做到,他是否会真心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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