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你共我 Ⅱ</h1>
钟辞没好意思直说,我看的是演你爹的视帝。她拿起手机开始拾掇自己的衣服,打算进浴室去穿。许之砚坐起来靠着,揉了揉眉头,光着身子踩在地毯上,也朝着浴室走。
“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啊?”
“昨晚没见过?”
钟辞抬起手挡在额前,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应答他。
许之砚径直走进浴室,她也懒得同他抢。
盘算着自己就带了个包,趁着时间还早赶紧回自己房间换身衣服,钟辞心里暗自打量。
“要走?”
他腰间缠着浴巾走出来,站在床头柜旁边拿起烟盒,仿佛想到什么,并未把烟拿出来,又放下了。
钟辞心烦,走上前拿了一支,夹在嘴里熟练的点火,一缕轻烟飘在两人之间,她素着脸吞云吐雾的样子,有些忧郁病态。
“谢了。”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当是一场萍水相逢,仿佛彼此的人生都不曾泛起波澜。
再次单独遇见,已经是半月后。影视城里的日子枯燥而漫长,却也过得不算太慢。
钟辞除了刚进组几天化了妆像个人样,后来的日子每天都是戴着眼镜素一张脸,黑眼圈深到她每晚恨不得挖空眼霜。
这日剧本不需要多少改动,钟辞抱着电脑在咖啡厅同一块黑森林作斗争,她内分泌失调体重有些增的不受控制,可压力大又想吃甜食。边敲键盘边吃,也快吃了个干净。
许之砚下了戏悠哉悠哉地走进店,给自己买一杯冰美式,看到了坐在窗边的钟辞。
他走到她身后,钟辞没反应。有些尴尬的开口咳了一声,在安静的咖啡厅里制造了一声噪音。
钟辞依旧没给出反应。只手指带着节奏无声点击桌面。
他终于了然,拨开她耳边的碎发,捕捉到一只无线耳机拿了下来,戴在自己耳朵上。
“So you're a tough guy.
Like it really a rough guy.”
许之砚挑眉,面对她不悦地回头,眼神从一瞬间的怒气变为惊喜。或许没有喜。
他带着棒球帽和口罩全副武装,但钟辞知道会在这主动摘她耳机的男明星只此一个。
许之砚弯腰附在她耳旁,“Bad guy?”
他英文说的极好听,钟辞只觉得耳朵瞬间红了起来。
他未打算与她撕扯,将小巧的耳机放在她面前,自己也落座在她身旁。
“听英文歌改古装剧本?还是这种歌。”
她小声解释,“不是,是我自己写的小说。”
“唔。”他不置可否的应答了一声。
钟辞有些走神,许之砚是最近大热的小生,自己就这么把人给睡了。关键还不好定义他到底是不是阳痿,那天半夜直接插进去,她有理由怀疑他吃了药。
一时间她看他的眼神有些复杂。
两人无言,他坐在旁边,钟辞写不下去。还是他先打破尴尬,拿着纸杯起身打算走。
仿佛想到什么,又拿起了她桌上的那只耳机,顺手带走。在她耳边留最后一句话。
“晚上来找我拿。”
他语气极低,又有些暧昧的气息,钟辞只觉得小xue微动,是为他起的那么点生理反应。
平复后,她暗自叹气,airpods被他拿走一只,她是取还是不取啊。
晚上洗完澡的钟辞,看着镜子里自己脸蛋上新长的两颗痘痘,深吸一口气,拿上手机出了门。
成年人的世界,相约夜里,可不只是拿东西那么简单。
譬如现在,钟辞就被他剥光按在大床上,她那只耳机静静地放在床头柜上。
他同样坐在床上审视她赤裸娇躯,仿佛欣赏一幅画。钟辞不喜欢坐以待毙,起身把他按倒,手胡乱的往他睡袍里摸,却是不着寸缕。
她并未急着把他也剥光,赤条条的女人在他身上作乱,舌头如同逶迤的蛇,钻进他脖颈深处。
舔舐声伴随着他呼吸加重,钟辞手探到下面,握住他的Yinjing,已经勃起。
看来上次是紧张了?还是哭的太惨了。她分神想了想。
一张勾人的嘴从脖子吻到胸前,到他锻炼出的整齐腹肌,再到耻骨。终于带到他腿根。
“想要吗?”
他呼吸声很重,双眼微合,睡袍还松松垮垮的系着,“嗯……”
“叫姐姐。”
她恶作剧,只因搜索了许之砚的资料,和她同年出生,但晚了半年。
…………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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