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请随我来。”韩理微微一笑。
Jing致小楼,我推开门扉。
韩理躬身退下。
小楼正中悬挂着一个巨大的金丝鸟笼。死士癸八赤裸地趴跪在鸟笼中,后xue被粗长玉势贯穿,玉势末端垂下一条长长的金穗,状似鸟类尾羽。
癸八的胸部又长大了不少,沉甸甸地被金链束缚成傲人的挺翘形状。两只粉嫩的樱桃咬着纯金的ru夹,夹尾坠着金色流苏。下身的伤口被掩盖在织金的小内裤里,是和之前一样的情趣款。
我浑身燥热,“可达鸭!”
“主人”癸八闻声抬起头,在笼子里轻轻扭动。
“主人,下奴先前有眼无珠,多有冒犯。下奴罪该万死”
我有点不高兴,“叫夫君。”
癸八隔着金笼,羞怯(?)地看着我,“属下不敢”
我打开笼门,那里并没有上锁,只是那个高度,手脚筋都被挑断的癸八无论如何都无法触及。
一把将他拖出笼子,“让你叫你就叫,矫情什么?贱人!”
“夫君息怒下奴该死。”癸八唧一声摔在了铺满华贵软毯的面上。
“娘子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我愤怒地骑到他腰上,从旁边的小盒里取出香膏舔了舔。
催情+润滑,双管齐下,草莓味儿的。喜欢。
死士坚毅的脸蛋依旧缺乏表情,我将香膏涂在他被金链束缚得突出的ru球上,特别照顾了被ru夹咬着的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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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在我身下扭动,无力的手在胸部徒劳地揉搓。
“夫君”癸八嗓音沙哑。
“娘子怎么了,为何大白天在这里发浪?”我故作疑惑,一只手覆上死士胸膛,感受那个饱满的弧度,“是不是这里有些瘙痒?”
“”癸八避开我的目光,“是。”
“哦?”我恶意地拉动两枚金制的ru夹,“那娘子说,是怎么个痒法呢?”
癸八满脸通红:“就是痒。”
我揪住他的ru头,狠狠掐下去。
癸八猛地一抽。
“娘子不乖哦。”我慢条斯理解开裤子,“是里面痒呢,还是外面痒呢?是单单只痒,还是痒中隐痛呢?娘子不说清楚,为夫怎么对症下药,帮你止痒?”
“下奴不知。”癸八迷乱道。
我坐在癸八腰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噼里啪啦活动一下指关节,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癸八的头猛地偏向一侧。
“娘子应该自称妾身。”我温柔道。
“妾身不知。”癸八喘息着。
我反手又扇了他另一侧面颊。
癸八唇角沁出血丝,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那目光似乎带着几分疑惑和委屈。
“为夫只是想追求对称美。”我冲他安慰地一笑,揪起他两只ru夹,“娘子既然说不清楚的话,为夫只好先给你打一针,看看有没有效果再说了。”
言罢,我伸出巨雕捅进他双峰之间。
柔软舒适,可惜还是小了点。
我在那里愉快进出,揉搓他的双ru,yIn笑道:“娘子ru球瘙痒,多半是太过sao浪,用力插插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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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八半眯着眼睛,身体微微抖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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