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开门见根(一)</h1>
他愣想了两秒,旋即扭过身,伸膀子向床下一探一捞。
果然掉床下了……弋生差点忘了,他以前也有过给别人踹下床的罪状,而且是在宽绰不拘束的双人大床。
那具笼罩一层薄汗的火热身子,正四仰八叉的躺在木地板上,手中扯有从床榻垂落下来的一隅被单,勉强遮盖住赤裸的上身。歪着头、侧着脸,面庞迎上窗外透来的几许月色,仿佛镀了层安静祥和的微光。简弋生趴在床缘无奈的忍笑,心里又颇怀愧疚的瞧着他:这家伙是否也在做什么怪梦?食指忍不住移到他鼻下感受了把生息,成煜呼吸规律安稳,不时还发出微弱的嗡声,看样子应该是完全不晓得自己方才经历过什么。
他不得不赞叹,成煜这睡眠质量的确是好。一旦入了深眠,简直跟昏死了一样,周身好似浑然无觉,真是雷打不动的睡神本神——被踹下了床还不知痛,搁冰冷的地板继续做春秋大梦。虽说是炎炎夏天,可就凭闻成煜这幅看上去弱不禁风的身子骨,保不齐会为这片堪比凉席触感的漆红木板给冻着。
连忙顺势滑下床,半蹲在地,弋生陷入犹豫。自己是叫醒他呢,或是动手抬他回床上,权当什么都没发生呢。抓挠起蓬松的头发,想了又想——算了,不去打扰他的好梦为好,万一他做的是和自己一样的美梦呢。
呸,怎么说得上是美梦?
弋生费心费力,好不容易把这具与“尸体”无异的酣睡男人搬到了床榻上,躺在他侧又嫌挤得慌,干脆裹条毯子转移了阵地。
这厮是真的不地道啊,暂住别人家里,共挤一处,梦外给哥们踹下床、鸠占鹊巢不说,梦里内容还做的那般,竟把自己梦成了身侧的哥们,以闻成煜的样貌身份,和他的亲妹子白日yIn乐。更甚的是,荒唐沙发梦也就罢了,还跟青涩男孩一般遗了Jing。当下这情况,他只求浊物还没弄shi成煜的床单,不然就……太特么尴尬丢面了。
躺卧地上的简弋生苦苦琢磨,之后要怎么把床单偷摸洗了,等人醒了他应该怎么解释,或者把人当傻了的忽悠说夜里尿床?也不比遗Jing好哪儿去,不如直言算了。复又回想了适才的梦境,心里既惊疑感叹又歉疚无限。
不该,真的不该。作死,真的作死。
怎么会做如此诡异的梦?春梦和遗Jing,这两样东西,他实在记不清多久没曾有过了。
春梦一晌,梦醒则已,可他胯下是一片淋漓的狼藉,脏着受不得,捂着忍不了。不得不爬起身,摸黑去洗手间,乘着还未结成块儿,清理掉自己黏在内裤且可能已经渗入睡裤的污秽玩意。
*
何知茵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奇怪的心理疾病,又羞于言明。她时常会做一种梦,春梦,而就像平日里其他梦的情况一般,醒来后总是记不清具体细节。只有一个对大概轮廓的认知——唔,刚才做了性梦,并且潜意识里无比确定,性梦对象一直以来都是同一个男人。那人的脸却像糊了一层马赛克,朦朦胧胧,瞧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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