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针扎他的作案工具</h1>
“电影《不忠》第七十场第一次,action!”
——
虚掩着的门被撞开,发出好大的一声响,一男一女纠缠着跌了进来,互相啃噬着,恨不得要将对方吞进腹中。
“关、关门……”女人奋力挣扎开来,被激情和欲望占据的眼里闪烁着惶恐与不安,她怕,怕大门敞开着,这背德的一幕被走廊路过的人收进眼底。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掰向自己,长腿往后一勾,门应声而关,女人终于安下心来,勾着男人脖子,吻得更狠更深。
她不知道她爱不爱这个男人,只知道这一刻,连张开着的毛孔都在诉说她的快乐。
想要他,想给他。
想被他扒光,想被他捧着nai子吸。
想被他贯穿,想一点点吃掉他的Jingye。
激情在瞬间爆炸,被肾上腺素支配的两人等不及上床,逼仄的玄关地上也成了苟且之地。
他强忍着在那雪白的脖颈上留下咬痕的冲动,膨胀不得宣泄的欲望爆发在撕裂她一丝不苟的套装上,拆散她的盘发,撕碎她的衣裙!
雪白丰满的两团rou终于暴露在眼前,男人的眼里赤红如血。
这里……就算留下痕迹,也不会被人发现。
这一刻,他全然忘了怀里的女人还有家室,或者说,下意识的,这是男人的胜负欲。
你瞧,你老婆的nai子上是我吃的痕迹,子宫里是我射进去的Jingye。
他像只发情的野兽狂躁地在嘶吼,唯有同样发情的母兽为她敞开双腿,露出充满腥臊的性器官,将他快要爆炸的性器包裹其中,才将得以缓解。
没有温情的舔舐调情,短裙应声而碎,他啃噬着丰满的rurou,抬起下身,力道大到怀里的女人险险要飞出去。
男人狂躁的表情一瞬间凝结——
“卓彦?”
他的停顿有点太久,导演不得不喊卡。
卓彦状若未闻,咬着牙看向怀里狐媚的眸子里明显闪烁着嘲讽与得意的女人,布满血丝的眼底充斥着危险的气息。
蔷薇知道,得逞了。
“卓彦?”见他俩迟迟不动,导演露出了然的笑,打趣道:“不会是射了吧?要不给你们点时间重新准备?”
他跟卓彦熟,却跟蔷薇不熟,但是上一场床戏时,以他多年拍电影的经历,怎么会看不出来这两人假戏真做了,于是也就随意开起玩笑来。
不过显然僵持中的两个人都没空跟他开玩笑。
卓彦以一种正常到近乎轻快的语气对林导说:“林导,能暂时清一下场吗?五分钟就够。”
话音一落,连林导是怎么调侃他的,周围的人是什么时候走光的,蔷薇都没察觉到。
她只听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那是人对危险本能的察觉。
她仍环在他脖子上的手腕微微动了动,却在下一瞬间,绑着小剪刀的手臂被他牢牢抓在手里。
他像是预先知道似的,捋起她的袖子,手一扫,那把小剪刀就落到了他手里。
太快了……
蔷薇目不转睛地一直盯着他,却仍然没有看清他的动作。
“你这是在告诉我,温柔感性的男欢女爱,你看不上,是么?也对,那多乏味。”
小剪刀锋利的边缘冰冷地在脸颊边划过,卓彦的声音还带着情欲未褪的沙哑,可语气却是压抑的兴奋。
他……不痛吗?
固定在私处防护罩上面的针,她让小琳子给她贴得剩了一点点针尖。勃起的Yinjing被针尖扎了,他难道不痛吗?
蔷薇心尖都在颤,直觉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是个高危险人物,要么,她就认栽认怂,安稳把戏拍完;要么,就主动送上门。
可是哪一种,她都不愿意!
“卓前辈。”既然撕破脸了,那她也不用虚与委蛇了,强压下那反常的毛骨悚然,她笑得狡黠,“睡男人我很在行,但我拒绝被睡。”
同样的笑唤起了他早上的记忆。
她的话像是拒绝,但对他而言更像是挑衅。
他突然埋头在她衣衫凌乱的胸里,笑得两团白rou跟着他的频率在颤动。
有趣。
带着报复的意思,又像是对眼前的美味恋恋不舍,他狠狠咬了口眼前还挺立的嫣红,疼得蔷薇差点一耳巴子扇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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