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二十二味药:谷芽</h1>
白雾茫茫,不辨人影,连翘分不清方向,浑身酥软,如趴在一团云里。
她在做一个短促而羞于启齿的梦。
梦境里她又回到那一天,眼睛被蒙着,趴伏在枕上,身下的床单沁凉丝滑,叫她根本找不到着力点。
她用不了力气,被人轻而易举掰开双腿,摆成一个供人赏玩的姿势,娇花嫩蕊无处藏身,颤颤地全现在人眼底。
有男人炙热的手指伸了过来,Jing准地捏住了刚冒头的小东西。
连翘浑身一抖,从喉咙口低呼出来:“死——变——态——”
“呵。”
有人低沉地笑了声,带着无机质的冷感,让连翘忽然睁开了眼。
这家温泉山庄的窗帘遮光太好,四周是黑沉沉的夜。
连翘什么也看不见,几乎要以为刚刚一切都是梦境中的幻觉。
那熟悉的变声器声音却又响起来,在黑暗里低而清晰,“原来这么想我?梦里也忘不了我?”
连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不动声色咬了咬嘴唇。
疼的。不是梦。
对方俯身,坐在连翘身边,莫名的威压感和他的体温一齐朝连翘扑过来,连翘呼吸急促了起来。
“你怎么进来的?”连翘努力平复住呼吸,佯装冷静地问。她很确定她昨晚锁好了门。
男人并不回答,而是轻车熟路将她的睡裙撩上去,手指触到她的肌肤。
她背对着他,他指尖很有力,不疾不徐、极有韵律地在她脊背间点动着,指法繁复,如弹一曲华美乐章。
连翘背部很敏感,这种轻柔而若有若无的摩挲,几乎能立刻就调动她的情欲,效果绝佳。
他第一次就发现了。
果然连翘刚刚和缓的呼吸又湍急起来,哪怕她紧紧咬着唇,鼻间仍逸出几声控制不住的喘息。细细弱弱的,让人想彻底弄坏她。
她四肢蜷缩起来,背脊在他手下发着颤,像只可怜的小兽,似是想逃开,又似留恋着想让他重一些、再重一些。
他微微笑了笑,移开了手。
一段温热的肌肤下意识跟着蹭了上来。很快这肌肤的主人便意识到了,又忙挪远了。
这下他真笑了,慢悠悠地说:“也不是很难。挺简单的。”
连翘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她刚才的话——不过其实什么也没回答。
连翘努力睁大眼去瞧他,仍什么也看不见,只好甜甜蜜蜜地说:“既然进来这么简单,那你教教我呀?”学会了她就把所有能进来的漏洞全堵死!
死变态跟鬼似的,猜到了她腹中吐槽的话,握着她一只软绵绵的ru,在掌心揉着,“那可不行,教会了徒弟,岂不是要饿死师傅,我从没做过这样的亏本生意。再说——”
他笑,明明手中做着最亲密的事,说出的话却让人吐血,“你太笨了,学不会。”这么久都认不出他是谁,可不是笨?
连翘:……
连翘想打人!
她冷哼了声,“也是,换了个聪明人,早报警了,亏得我笨,你才没去铁窗泪呢!”
“这不,今天又添一重罪:非法入室!”
连翘愤愤地指责,等停下时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已俯下身来,呼吸落在她脖颈边,炙热而清晰可闻。
连翘汗毛竖起,“喂?”
他没作声,只是将嘴唇压了下去,盖在她颈侧。
连翘尚未反应过来,只觉颈子左侧的嫩rou被人嘬吸在口中,一阵痒中带着微微的疼。
连翘后知后觉推了他一记,“喂!死变态现在是夏天你让我怎么遮?”草莓种在这么明显的地方,她明天可还是要跟同事一起回去的!
死变态纹丝不动,还转移阵地在右边种了一个,才重新坐起来,手指在那两个吻痕上缓缓拂过,“我不非法入室,那有人就要合理合法登堂入室了,嗯?”
连翘大怒,“死变态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谁要登堂入室了,你倒是说清楚!”
“可多了。”他轻轻哼了声。
“果然叼到口中的rou,要先吃掉才行。”他似乎是在喃喃自语,声音很低,却仍被连翘听了个正着,不由满头黑线。
“不然等太久了,什么人都敢上来咬一口了。”他的手顺着柔软的腹部探了下去。
连翘眨眨眼睛,好不容易适应了黑暗,却仍看不清他的样子,只有依稀高大轮廓,完完全全覆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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