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物入侵,十五吃痛,可她向来能忍,只哽了一声便消了声音,就在这时候,似乎刚觉些许疼痛便有花ye渗出缓解了她的不适。
周懿煊自然知道十五水多,偏要逗她:“别怎的?这样吗?”腰tun下压,rou根挤开重重阻碍,擦过粘腻温热的xue壁,终是留了两颗囊袋卡在花xue门口。
十五被撞得身子往上窜了窜,她蹙眉的模样格外迷人:“呀…嗯……”
她不是个会在进行床笫之欢时yIn言秽语的性子,这声低低的呻yin随风蹿入周懿煊的耳朵,反而让他更兴奋了,胯下的律动变得有些生猛,穿过曲折的羊肠小径顶着那块敏感的媚rou,一下重一下轻的,捣出了源源不断的蜜水,撑开xue壁上叠加在一起的褶皱,把甬道填得满满当当。
十五的娇喘声就没停过,零零散散地飘散在空气中,顺着两人身上的动作,欲望融进汗水,又滴落在榻间。
谁也没看过风情万种的十五。周懿煊想。
她在自己身下绽放,她在自己身下呻yin,她在自己身下求饶。只有他能看到。
周懿煊的脑袋贴近了十五的胸脯,鼻息之间都是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圆圆是花妖吗?”
那根火热还深深埋在花xue深处,膨胀的gui菱在发烫,顶着花心一跳一跳的,十五根本没有心神去听他在问什么。
“就是花妖。”周懿煊不恼她的充耳不闻随后断言道。
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话一般,他加大了开合cao动的频率,roujing如同打桩一般生猛而快速地抽插着,搅得yInye四起,在交合处炸开,染shi身下的褥子。
果然,蜜水泛滥而花香四溢。
“啊啊…啊……”十五的tun都被cao得脱离了床榻,拱起腰肢去迎合的姿势让她感到不安,她到底忍不住唤了他一声,“王爷…呃啊……”
周懿煊不高兴了,动作更加用力,囊袋如同注了水一般沉重,狠狠地拍在透着粉的腿根上:“圆圆叫我什么?”
“呀!”十五有些委屈,红着眼眶攥紧了手下的薄被,“主子……”
“不对!”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整个花xue都被磨擦得红肿不堪,十五都快哭了,才在他高频率的耸动下顺了他的意,声音娇娇的:“子赟……”
子赟是周懿煊的字。
十五觉得这么称呼他不好,在她眼里,主仆有别。
“真乖。”可周懿煊却很是满意。
他把十五按在身下,架起她的腿弯,不似方才毫无章法的插干,而是快而准地捅着她最是受不得刺激的那块媚rou。
媚rou富有弹性,顶上去就像弹棉花一般,yInye淹过,黏黏的还很暖和。
把灵魂都要榨干一般的快感让十五瞬间忘了主仆之分,情不自禁的圈住了周懿煊的脖颈忘情地yIn叫出声:“啊啊啊……”
也就在这一瞬间,她才会抛开所有的理智,完全不像她自己。
“……圆圆!”
冲刺数百下,周懿煊倏地堵住十五的唇,两人这才一同交付出了体内的欲望……
*
一夜春宵,床笫摇晃停下已是丑时。
周懿煊捞过缩在一角的十五,细密的吻落在形状完美的蝴蝶骨上,他说话时还饱含未退的情糜:“圆圆怎么这么香。”
十五软乎乎的身子不由得一僵,脸上泛的红都漫过了后颈。周懿煊低笑出声,也没再逗她,而是翻身下榻去了浴室。
须臾,身后没了动静十五才缓缓松了口气,她不顾一身的酸软粘腻,素手一伸,把落在地上的衣物拾起穿戴好,便毫不留恋地进了密道。
周懿煊再回到房中,已是空无一人,只有空气里还未消散的情欲之味。他站在原地愣了几瞬,笑了。
早该习惯的,十五和外面那些费尽心思想要爬上他的床的女人不同,他们发展到这一步也是因为十五对他言听计从使然。
只是每次都悄然无息地离开,当真是无情的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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