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地要死,他终于全程硬着,没有萎靡地进入了其他人。
那门功夫也神奇的很,每当他动得略疲倦时,按羊皮卷上的经脉图运气,便立刻兴致大发,又伏在白年身上动作,Jing气不散。几次三番下来,白年被他折腾得脸色惨白,手脚瘫软,燕珍则神清气爽,又从相连之处把真气收回来。他本身真气偏阳暖,在白年身上运转一周后,平和许多,燕珍用力顶了顶腰,泄在白年体内,这才气喘吁吁地搂住他,恋恋不舍地在汗shi的rou体上厮磨亲吻。
白年忍过这段,心中厌恶至极,却没有发现,他郁结的气海,经由此番,似乎有一丝松动的痕迹。幸好燕珍还没有禽兽到发泄完就把他丢在那儿不管不问,给他清洗干净后,又端了一碗熬得浓稠的黑米粥来喂他。
白年张口吃了,燕珍大喜,道:“你后面有些血,先吃些流食,过后我给你炖鱼汤。”白年没有回他,只是歪着头休息。
燕珍贪恋地摩挲他的腰身,心中欲念又起,又顾忌他身体状况,只能压下欲火,卧在白年身侧,抱住他,不多时便坠入梦乡。
白年静默许久,感到身后再无动静,把积存的一点点力气都凝聚在五指上,猛地翻身就掐在燕珍脖子上。可当两人皮肤刚一接触,一种难言的触觉从指间升起,十指连心,顿时让他骨酥筋软,竟是控制不住地跌在床上。
黑暗中,燕珍轻抚气喘吁吁的白年,低声道:“好好睡吧,明日还要练功。”
白年平复着呼吸,极力抑制着战栗的躯体,道:“你给我用了药?”
燕珍道:“是你的师弟送的,对你我修习有极大好处。”说着,少年贴近白年的脸颊,在肖想已久的嘴唇上轻轻吻了吻,又伸出粉红的舌尖,舔了舔那道伤疤。
被少年触碰之处,无不麻痒难耐。
他的好师弟,办的好事!
白年又怨又恨,双目怒睁,却是叫天天不灵。
第二日白昼无话,到了晚上,燕珍带着一身海腥味回来,拎着两条大海鱼,一条入锅炖了,另一条架火烤,白年歪在床上,闻着鱼rou的香味,只吃过一点白粥的他饿了。所以,燕珍给他喂食时,他吃得很香,丝毫不在意燕珍会不会又给他下什么料——总归已经如此了,还能糟糕到哪里去?
吃饱喝足,燕珍又拥着他要双修。白年现在就是砧板上的rou,与燕珍修了一夜,折腾到天亮才结束。燕珍这次比头次熟稔,虽然还是痛,倒是还能忍受。白年不愿看他在自己身上享受,加之后来被他以背相对,更是乐得不见为净,之后夜夜双修,他都主动翻过身去,如死猪一般,只当燕珍是跟木杵,受一次刑罚罢了。
燕珍可不知如何取乐他,只顾自己享受,泄了完事。做那事时还不忘在白年耳边念叨练功的事情,白年本不愿听,可他的功法到底与那门功夫同出一脉,燕珍的真气在他体内流转时,他便不知不觉也随着运行经脉。
几次尚无效果,可月余后的一个午后,白年困在床上看那羊皮卷,竟发觉丹田处暖洋洋的,好似有一丝儿真气流转。
他心中一动,内视后不禁又惊又喜。
真是想不到,那功夫居然还有这等功效。他的内力与那功夫一源而生,燕珍拿他做炉鼎,他难道不是拿燕珍做了炉鼎?
想着,白年跳下床,在阳光下细细看那卷羊皮,忽想起教中流传许久的秘术,连点燃了烛台,把羊皮卷摊开,小心翼翼地烘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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