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十九皇子有太女太傅亲自教导,而凤yin因着名不正言不顺则由风渊私下指点,因此时常到书殿旁听。
自凤yin流产过后,不宜行房事,这些日来两人在书殿便当真只是商讨政事,凤渊看着面前因着谈论政事而变得肃穆的少年,心中暗暗赞赏欣慰,这是她一手栽培出来的男子日后定也不会辜负她的期望。
两人正说话间门外嬷嬷进门传话:“皇上,褚遂先生过来了。”
算算时候,他这时候应该在山庄里准备下一次的药怎么这时候过来了?闻言,凤渊蹙眉颔首。
半晌,一身白袍玉冠的褚遂宴迈入殿内,看到那在案前伺候笔墨的人是那日在山庄与她恩爱缠绵的男子后,心下了然,但朝中斗争也好,后宫使计也罢都与他无关,他等着他们离开她的身边。
坐在椅子上,褚遂宴喝了口茶:“皇上先前不是托我寻能治疗金蝉从君眼疾的药吗。我虽然现下不能治疗,但却有几份医治之法,好不好用还得试上一试。”
听到能治疗金蝉的眼疾,凤渊惊喜,忙命人带褚遂宴前去。
为了治疗金蝉的眼疾,褚遂宴因此宿在了宫中,但金蝉用了药后并未恢复,原本踌躇满志前来的褚遂宴有些不快。
他虽然嘴上说的谦虚,但心里是有十足的把握的,可用了药仍旧没有任何起色。
凤渊虽然期待金蝉有重见天日的一天,但药无用,也并不责怪褚遂宴。
看到床榻上乖巧的金蝉,凤渊心中有些遗憾。
她与金蝉在那破屋成亲,她见过了他无数遍的身体,可他从未见过她,更从未见过这天下之物。
因为先前受伤,金蝉身子一向不好,这日褚遂宴离开,宫人退下后,凤渊便守在金蝉身边微微叹息,这孩子虽然是她的儿子,但在外受了不少颠簸之苦,无论是身为他的妻子还是他的母皇,她都有些不忍心。
与宫人一同送褚遂宴离开的凤yin回来后便看凤渊愧疚的模样,心中暗叹,母皇虽然是个风流的人,但却也是个会付出真心的人,或者说母皇的男人们母皇都真心喜欢,只顾不性子太过风流了并不能顾及到每一个。
想到宫中千千万万的男子许多一辈子也不过见母皇一面,凤yin的心没有先前那般嫉妒了,他的母皇是那样一个优秀貌美的女人,哪个男人会不倾心?可能近身侍奉,得到她宠爱的只有他。
上前走到坐在床侧的凤渊身边,凤yin轻轻的抱住了正陷入一时愧疚的女人:“母皇今日可还要去皇夫那里?”
回过神来,凤渊将人揽在怀中,看着面前这个担忧着自己的少年心头升起爱怜,想来,自他流产后,她也有半个月没有碰他了,附身低头,吻上那红唇时,凤渊欲念骤起。
凤yin被她吻的气喘吁吁,想到父君刚刚睡下,便抬手挡住她继续深吻的唇:“母皇,去外间。”
拥着人起身,许是两人已经熟练偷情了,所以当下没了顾忌,走向外间两人的衣服跟着一件件的剥落在地,当两人跌落在外间的软榻上时,已经完全赤裸。
压在少年身上,嘴唇吻着少年的唇,舌头潜入唇腔,凤渊的手下也握上了少年的rou棒。
“嗯啊”
逗弄着滑腻的小舌,一手撸动少年坚挺的rou棒,一手揉捻上少年的胸前的珠粒,许是刚刚流产,此时情动的凤yinru头之上竟溢出ru汁,惊喜的俯下身,凤渊咬上少年的ru头,大力吸吮:“乖宝贝的ru儿真好吃,都给母皇吃。”
凤yin眼眸迷离,双颊绯红,优美的脖颈抬起,胸口的ru头被人咂弄的暧昧作响,浑身酸软无力:“嗯啊啊不行啊啊母皇啊啊”
喝着少年的ru汁,凤渊感受到少年的rou棒坚实涨慢,熟练的将少年的rou棒猛力纳入体内。
“啊啊啊啊啊母皇啊”
“乖宝贝,嗯啊”
将那rou棒纳入了体内,凤渊便有耐心的缓缓移动,看着两人交合处,rou棒一下下进出着龙xue,看到属于少年的rou棒进出间带出的爱ye,凤渊爱怜不已,抬着少年的脖颈勾唇:“宝贝看看,与母皇连在一起高兴吗?嗯?母皇Cao弄着你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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