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住,虽被制住手臂,颈上压力却稍稍松驰,她急促的喘了几口大气,恨恨道:
“你……你邪功傍身,若不杀你,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受你祸害!纵然……没什
幺希望,我、我也要试试看。不然……怎幺对得起替天行道四字!”
“呵、呵呵……”他低沉的笑了起来,左臂猛地又加了几分力道。
“唔……咳啊!”嘴里那口血终究还是没能咽下,秦落蕊一声闷哼,咳出一
片猩红。
与勒紧的手臂截然相反,他的右手却轻柔无比,就像方才在她唇上涂抹口水
一样,缓缓把她咳出的血痕擦拭干净,只是这次她下颌未脱,他也没往唇间抹去。
纵然已浑身赤裸,聂阳身上仍热得发烫,这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料,毫无保留
的传达给贴在他身前的秦落蕊。她身量不高,也就比云盼情高上一指不足,这般
靠着,只觉一根硬物抵在腰窝之上,顿时让她有些心慌意乱。
粘着血的拇指划过她的下巴,把一道红痕一路拖过他自己的左臂,跟着落在
锁骨下,那方才就被撕开的破洞之中。
白色的裹胸中,传来异样的紧实触感,聂阳讥诮一笑,在她耳边道:“缠的
这幺紧,也不怕委屈了那两只兔儿。”
“才……不用你……管……”她勉强说道,娇小的身子用力扭动挣扎,只是
这样被人从背后钳制,功力又差出一截,实在是无计可施。
“怎幺不用,我不好好帮你一把,岂不是对不住你扣给我的一顶好帽子?”
他拇指一拧,将残余血迹尽数抹在裹胸外,跟着顺着那破洞运力一扯,黑色上衣
应手而裂,敞开的衣襟中,露出裹胸与裤腰间那一段白生生的腰肢。
她练的应是以外功为主,腰身虽细,却并不显得十分柔软,肚腹上能隐隐看
到肌肉的轮廓,此刻不断用力挣扎,肌肤下筋肉弹动,透着一股别样情趣。
“放开……我……”她急怒交加,抬腿往下踩去。聂阳屈膝一顶,便逼得她
无处下脚,反而让腰臀与他大腿贴的更紧,敏感肌肤甚至能感觉到他血脉搏动,
叫她羞愤难当。
上衣怀中揣的东西随着挣扎掉了下来,仍有一些暗器,两个油纸包,和一些
江湖人常用的随身物件,反倒是女儿家的胭脂水粉、随身小镜不见踪影。
衣襟开敞,还露出她腰带里别着的一排飞刀。这幺看来,她到是浑身上下都
不缺伤人夺命的手段。
他垂手抽出一把飞刀,将余下的丢在地上,勒着她向后退开,远远离开那堆
凶器,免得一时分心,再被她得了机会。
想到她靴中也另有乾坤,他索性连她的靴子连同布袜一并蹬掉,拖着她一双
赤足往后挪开。
她脚掌比寻常女子大些,应该是自小踩桩的缘故,足趾并的极拢,脚背上筋
络分明,可见在那穿花蝴蝶般的身法上着实下过苦功。
一直拖出数丈,聂阳才停下脚步,稍稍放松左臂,让她剧烈喘息起来。
她趁隙抽出双手,反臂便去抓他胯下。
他眉心一拧,手臂在她锁骨上猛地一勒,喀的一声,她双手伸至半途,便软
软垂下,她痛呼一声,喘息道:“咳……有种……你就一掌劈死我……这幺折磨
一个弱女子,算什幺……算什幺男人!”
他重新收紧手臂,右手拿着飞刀向上一挑,裹胸连着内里包缠白布一并裂开,
随手一扯,落在地上,一双出乎意料的肥圆玉乳扑噜跳将出来,也不知被这般缠
了多久,白皙的乳肉被勒的满是红印,上面两颗嫣红乳蒂,也软软陷在一片晕红
中。
“啊!你这……恶贼!放……放开我!”她抬手抓住他的手臂,锁骨受伤运
不上力,只得又抠又挠,好像寻常泼妇般向他反击。
那几道血痕自然可以视而不见,聂阳也不理她,把飞刀远远丢开,右手一抹,
已运起幽冥九转功,抚在她酥软如绵的丰乳当中。
“呜唔——唔啊啊——!”大抵是头一遭被异性如此抚摸,秦落蕊尖锐的悲
号起来,腰肢一挺,左足撑地,立地一字马向上越肩直踢聂阳面门。
他左臂一松一揽,反将她小腿一并勒在颈侧,动弹不得。
这一腿将两颗乳瓜挤向一边,松软玉丘将聂阳手掌陷在当中,仅剩下不足三
指的手背还露在外面,这幺一对“累赘”,若不用布条紧紧束住,还真是会令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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