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姨妈开这个口吧?
想着就来了Jing神,叫了一声瑞云,门外圆脸的丫头就进了屋里来听吩咐,就听她道:“你叫人把绣筐都弄回屋里吧,今天不绣了。”
瑞云嗳了一声,又劝了两句:“再有几天就是老恭人寿诞了,姑娘不紧着绣,怕来不及呐?”
薛成娇一边儿说着没事儿,一边儿又问:“四房的老恭人平日礼佛吗?”
依她想来,老人家上了年纪,多少都是信这个的,章老夫人平日那么厉害能干的人,不还是常常拜佛吗?
瑞云认真的想了会儿,嗯了一声:“每逢上初一十五这两日,老恭人都要抄几章佛经送到佛堂去供起来的。”
“那就好了。”薛成娇咧嘴笑着坐起身来,“你去找一本来,从今天开始我要抄经书了。”
“抹额姑娘不绣了吗?”瑞云脚步没动,先问了一句。
薛成娇摇了摇头:“抹额是抹额,佛经是佛经,能抄多少算多少,一点儿心意而已。本来我就觉得单绣一条抹额太轻了点儿,你想啊,老恭人的寿诞,京城都还有人特意送礼到府上来,我就拿条抹额送过去,多不好意思啊?”
瑞云想着也是,就笑应了下来:“姑娘想的真周全,我这就去给姑娘准备东西。”
薛成娇看着她快步出去,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子,想着未来的几天都要与佛经为伍,苦笑了一声,又叹了口气。
不过能让四房老恭人高兴,这就够了,至少姜云璧是不会有这个工夫坐下来手抄几卷佛经,送到她老人家的面前去的。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只说不做,像姜云璧那样;还有一种就是只做不说,她目前打算朝着这个方向努力,而往往世家贵妇们,更喜欢的还是后者。
接下来的三四天时间里,薛成娇又回到了刚进崔府的日子,一天到晚的不出门,只是那时候是呆在家里发呆,近来是白天绣抹额,晚上抄佛经。
崔琼到小雅居来找过她几次,原本以为是因为上次跟她说了袁文湘的事情之后她心有余悸不敢出门,结果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得知她是专心准备给四房老恭人的寿礼,才放下心来,不再来打扰她。
而崔瑛也来了几次,既觉得没劲,又耐不住的来,故而薛成娇一直让她别来,可她一次也听进去。
这天午饭后,薛成娇晒了会儿太阳,正要去绣她那条已经完成了大半的抹额,崔瑛却又推开了小雅居的门。
薛成娇一见她就头疼:“你怎么又来了?”
崔瑛把嘴一撇:“这条抹额你是不是快绣好了?”
薛成娇额了一声顿了顿音:“绣好了抹额,我还要专心抄佛经,没空陪你玩儿的。”
“那你是不是一直到我祖母寿诞之前,都不出门了?”崔瑛自顾自的挑了地方坐下去,可怜巴巴的看了薛成娇一眼,“我可跟你说,宅子里好多人都在说,自从姜云璧来了之后,你越来越不受喜欢,现在索性连门都不出了。”
薛成娇可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儿,只觉得好笑:“长房没人敢说这些,只怕又是你们家和三房传的闲话吧?你也该劝劝四婶,好好理一理四房的舌头,”她说着稍一停,“你看,长房前阵子还撵出去好些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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