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很自然开始sao扰对方——

    [私聊]有nai就是娘：嘛呢？

    [私聊]钻石卖家：还能干吗，摆摊儿呗。

    [私聊]有nai就是娘：现在还有生意？

    [私聊]钻石卖家：最近一笔成交额上个月进账的。

    [私聊]有nai就是娘：靠，这个月都快过完了，合着你天天坐这喝西北风？

    [私聊]钻石卖家：别说的跟你买卖多红火似的。

    [私聊]有nai就是娘：得了，咱苦命人就别为难苦命人了。

    [私聊]有nai就是娘：下个本去？

    [私聊]钻石卖家：俩人下个屁。

    [私聊]有nai就是娘：天池，俩人就能推。

    [私聊]钻石卖家：不去，没劲。

    [私聊]有nai就是娘：你挂机更没劲。

    [私聊]钻石卖家：不好意思，我的工作就是挂机！

    [私聊]有nai就是娘：我觉得你老板快赔死了……

    [私聊]钻石卖家：黑心王八蛋一个月发那么点儿工资，能赔？赚的不要太HIGH哦。

    [私聊]有nai就是娘：哎，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们一个月工资多少啊？方便透露不？

    [私聊]钻石卖家：别装了，都同行，谁不知道谁啊。

    [私聊]有nai就是娘：我是代练，但我没老板。

    [私聊]钻石卖家：嗯？

    [私聊]有nai就是娘：我自己赚钱自己花，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私聊]钻石卖家：靠，你个人代练啊！

    [私聊]有nai就是娘：我倒想开公司，可惜缺人又缺钱哪。

    [私聊]钻石卖家：其实自己干也挺好，一个号练满级得个五六百吧，拿一个号四天算，周末双休，你一个月还能练五个号呢。我记得你还倒腾材料和装备来着，啧，三千多块一个月也算白领阶层了。

    [私聊]有nai就是娘：这就白领了？在北京连半平米房子都买不上。

    [私聊]钻石卖家：你在北京？

    [私聊]有nai就是娘：东北。

    [私聊]钻石卖家：靠，那你说个屁=_=

    [私聊]有nai就是娘：东北也不便宜啊，大连，现在房子也一万两万的，还有沈阳，长春，哈尔滨……

    [私聊]钻石卖家：你就说你到底在哪儿吧。

    [私聊]有nai就是娘：小城市，估计你没听过。

    [私聊]钻石卖家：我TM真想弄死你……

    和同行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会儿，方筝意兴阑珊地退出了镜花水月。

    其实同行高估他了，三千那是他工作态度端正的时候，当然也有四千五千的超常发挥月，而工作态度端正多数发生在他借记卡见底的时候，但凡卡里还有钱，比如现在，刚交过三个月房租，剩下的钱凑合凑合俩月生活费没问题，他就容易由着性子抽风。

    无所事事的下午，方筝索性又睡了一觉。

    醒来时傍晚五点，夕阳正好。

    方筝觉得彻底Jing神了，便鼓足勇气登陆华夏之巅。漫长的十五分钟排队后，小杀手的身影终于缓缓映现在秀水街。

    2B战斗机不在线，隔壁吴老二也不在线，方筝有些失落地关掉好友列表，然后静静地看着屏幕上的疯一样的子。

    良久，方筝长舒一口气，仿佛下了什么重要决定似的，Cao纵小杀手奔赴传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