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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倒是忘了,你要的不是这个,而是欲仙欲死的快活,”沈凉生的语气仍是与身下动作全不匹配的平淡,“便允给你可好?”
昏沉间秦敬觉得身下剧痛暂停下来,勉力睁开眼,见沈凉生起身下床,站在药柜前找了片刻,拿起几个药瓶一一闻过,终带着一个青瓷瓶子走了回来,正是当日自己给他用过的伤药。
沈凉生打开药瓶,一手托起秦敬的tun,一手将整瓶浓稠药ye倒了上去,随手丢开空瓶,将药ye徐徐抹开,等了片刻,果见药效非常,股间伤口业已止血,便将他两条腿大敞拉高,挺身再入,却换做一分一分循序渐进,着意不再撑裂伤口。
秦敬心内苦笑了下,觉得后身xue口渐渐没了知觉,只留两分微弱痛意,心道自己配的这止血镇痛的伤药倒是真好用,只是用在这事上,未免有些讽刺。
苦痛既去,对方又已放慢节奏,轻插缓送,阳 物在谷 道内细细研磨,反复顶 弄着敏感所在,秦敬前头便终不免起了反应,在对方有如实质的目光注视下,一点一点硬了起来。
沈凉手腾出一只手,握住那渐渐膨胀挺 立的物事,手底细致套 弄,待弄至全硬方抬手扯下秦敬的发带,胯 下徐徐顶 送,手中亦徐徐将发带绕过悬在挺 立物事之下的两个囊袋,各缠了一圈勒紧,余端再绕过阳 物根部,一圈一圈缠紧,绑死。
秦敬先欲伸手推拒,又马上想明推也没用,索性不再挣动,心中低叹一句,这夜怕是不好熬了。
“秦敬,求仁得仁,可够快活?”
一场性 事,沈凉生着意折磨于他,胯 下之物宛如蛟龙如海,自在翻腾,直将海水搅起三丈波澜,海底静了千年的泥沙亦被惊动,随着湍急暗流无依无凭地翻滚沉浮。
冰冷的冬夜中,秦敬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化为一片浑浊的欲海,左手颓唐地垂在床侧,右手虚虚搭在自己腹上,隔着皮肤血rou亦能觉出那根物事在体内不停顶 送,一下一下,几似要破腹而出。
而自己那里已然硬得发痛,却因囊袋jing 根俱被绑缚扎捆着,不得翘高,不得发泄,百般快意都囤积在小腹内,时刻不停地发酵膨胀,几乎想要对方真的顶穿自己小腹,让那快意有个出口方能痛快。
“沈护法……我早说过……我真想要的……你给不了……求仁得仁……可是用错了……”
秦敬撑着最后一丝清明,断断续续讲完一句话,便似被整个抽空了一般,瘫在床褥上,任由沈凉生继续动作,连合上眼的力气都不再有,双目无神地望着床顶,眼神似是空茫无焦,却又赤 裸地写满了欲 望,好像整个世间都不复存在,又或整个世间在他眼中都变为一场欲 宴,人与人,兽与兽,人与兽,只有Jing赤的rou 体,粗 重的喘息,放 荡的交 媾。
先头秦敬不愿呻 yin出声,现下却是想叫也叫不出来,口唇无力地大张着,涎ye不停溢出嘴角,一股一股流下,喉头锁骨都已被口涎濡shi,烛火跳动间闪着yIn 靡的光。
不知这般折磨究竟持续了多久,沈凉生终于伸手,扯开了绑缚着紫涨阳 物的发带,但见囊袋猛然收缩,jing 身跳了一跳,似乎立时就要喷泄出来。
但下一瞬,沈凉生便用指腹按住了饱 胀顶端的小孔,只见身下人猛然绷得僵直,终自口间发出一声宛如哀鸣的呻 yin,眼角有泪慢慢滑下。
秦敬并不知道自己哭了,也不知道对方做了什么,只觉得下 身那处有如炮烙火炙,一股滚热Jing ye已冲至出口,却又被生生堵了回来,回溯撞上下一股浊 Jing,阳 物好似要炸开般难受,世间未有一字能形容出这样难受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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