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君年带走。”
说完他看向魏帝,魏帝向他做了个‘下去’的手势,他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当门闭合,房里只剩下自己时,皇帝再也忍不住,泪流满面。
待眼泪流干了,他才起身,走进内室,来到男人的床前。
他叫人用上了最好的药,那股血腥味才终於淡了一点,但仍是不能改变这令人揪心的现状。回来之後,阮汗青只醒了一次,见他醒了,自己满心欢喜,结果自己差点没被吓死。男人睁开眼,一看见他就开始挣扎,没命地挣扎,嘴里不断发出嘶哑的尖叫声,就像是疯了,被子上全是血,从腿上的伤口流出来的,最後,他只好点了他的xue道。接下来几天,男人一直处於昏睡状态,不吃不喝,一点点地瘦下去,尽管每天他嘴对嘴地喂他流食,却一点都不顶用。他发现,再好的治疗,再细心的服侍,都不起作用,就仿佛他是下决心要离开自己。
这个认知让他深深恐惧。
尽管他知道,当自己後悔之时,就是折磨的开始,但他还是把他接回来了。
虽然男人的样子让他痛苦万分,然而对方还活著这个事实又是一种莫大的喜悦和安慰。
他知道自己很自私,将阮汗青强留在这个世上,可他没有勇气,没有面对永远失去他、再也看不见他、摸不著他的勇气。
他还记得魏君年对他说的话,他说,亲爱的弟弟,你这样是要下地狱的。
然而只要他还在自己身边,下地狱又如何?
魏靖恒低头看著男人,手伸进被子,握住他的手。一直到天明。
整整一夜,他就像没有感到时光的流逝。永远只是一瞬,一瞬便是永远。
有时候,他能深切地感到,和阮汗青的纠缠是与身俱来的宿命。
躲不过,逃不脱。不管是爱,还是恨。
阮汗青重伤未愈,魏帝根本无心政务,成天都守在他身边,日夜关注著他的伤势。
然而不管太医如何努力,男人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魏帝痛不欲生、日益消沈,时间一久,朝廷上下颇有微词也是难免,天子根本不管大臣对他的看法,只一味地沈溺在这摇摇欲坠的失而复得的美梦里面,只要有人胆敢说阮汗青蓝颜祸水不管他是几朝老臣皆格杀勿论,就算是皇亲国戚也不容他们肆意诋毁。
五天之後,阮汗青再度醒来。
这次魏帝学乖了,站在一边,让他的视线够不著,免得男人又被刺激到。
他希望他早点醒来,可是那人醒来之後便意味著他不能再出现在他的身边,否则才稳定了的病情很可能失控,他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冒这麽大的险。最後他只能眼巴巴地望著,羡慕那些能够随便接近阮汗青的太医。
这次男人没有发出恐惧的叫声,身体也没有痉挛不止,魏靖恒松了口气,看来这一招奏效了,在他第一次醒来反应激烈之後,他就意识到了男人究竟在害怕什麽,於是他将房间的布景统统换了个样,弄得朴实非常,让人一点也联想不到皇宫,太医以及婢女,进去的人一律不准穿宫服,以免生出事端,要是让他知道了一切都经过伪装後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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