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液的肉棍如今又在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里肆虐抽插着,沈星尘这位民国时代
的女神一滴晶莹的泪珠无人知晓地落入红尘浸透枕巾。
由痛楚到麻木的过程沈星尘就像是被人活生生地扒了一层皮,那种从头皮一
直到脚趾的鸡皮泛起与寒毛倒竖的感觉让沈星尘今生今世都后悔为女儿身。虽然
麻木的肛门已经适应了异物的侵入,但是仍旧能感到内痔新痂已经再次迸裂,每
次被男人的龟头刮擦都让沈星尘冷汗淋漓,痛哼不绝。尤其是愈来愈强烈的便意
更是让沈星尘不得不下意识地收紧自己的肛道,但是绵绵不绝带着强烈腐臭味的
气体仍旧不受控制地随着男人的一次又一次地深入而像连珠炮似的喷涌而出,顿
时一股股酸馊腐败的味道便弥漫于整个妈妈的房间。
对于这种深藏在一个曾经的名媛,如今的良妇曼妙生香肉体深处里的羞于与
人的龌龊气味,牛校长几乎是如痴如醉,只见他大口大口贪婪地嗅吸着外婆从肛
门里排出的臭气,为了让这种气味更加的浓烈,牛校长在外婆排气的时候便把肉
棍完全的抽出外婆的体外,与杺可以清晰的看到外婆被男人猛烈抽插过的肛门变
成了一个又大又红的圆洞,随着排气的蠕动红色的鲜血混合着黑黄色的粪便会不
时地被挤出眼前这个已经无法自行闭合的肛门外,挂在两条晶莹白皙的大腿上。
「多么恶心啊!」
与杺已经无法承受雅致温婉的外婆被可恶的牛校长如此龌龊的奸弄,尤其是
那两条仍旧如少女一样纤细透白的大腿上的那两条犹如墨汁一样滚滚而下愈来愈
多的污秽之物,已经永远定格在与杺的心间。
「不要啊……」
外婆的一声充满着恐惧的悲惨哀呼,打断了与杺对那些顺着外婆大腿流到妈
妈和爸爸床上的污物的关心,寻声朝着外婆被牛校长几乎是肆虐的快要撕裂的胯
裆看去,牛校长那只原本惨白的肉棍早已挂满了裹满了外婆肛门里的血污秽物,
就像裹了一层厚厚的泥浆,连原来的颜色都已经无法识别了。牛校长抱着外婆耸
起的臀部,又一次尽根而入,只是这一次进入的是外婆的肉洞里,霎那间外婆刚
才还看上去干净清爽的粉褐色肉缝便被牛校长肉棍上的粪浆给弄得污秽不堪,只
是这次牛校长没有再像前几次那样疯狂地抽动,而是紧紧地抱着外婆的孱弱的屁
股,让自己的两只丑陋的卵蛋紧贴在外婆的肉缝上拼命地往里不停地抖动着,简
直就像是要把自己的卵蛋都想塞进外婆肥厚的肉缝里去一样。
终于,牛校长放开了外婆,心满意足地把肉棍抽离了外婆的身子,外婆没有
了外部的依靠,就像一滩没有骨架的白肉一样重重地倒在了床上,一股浓浓的白
色浆液从外婆布满是黑褐色的秽物的肉缝里滚滚而出,显得异常的刺眼。
外婆就像是昏死过去了一样,沉沉地趴卧着床上。就在与杺还在为外婆担心
的时候,牛校长突然拉开了房门,赤条条地就这样站在了与杺的跟前,那根刚刚
欺负过外婆的肉棍,仍直挺挺地昂着歪蘑菇一样的大脑袋,尽根都挂着外婆的秽
物,最前面的一个小裂口则还在不停地吐着和外婆肉缝里一样的白色浆液。
「张嘴!」
牛校长恶狠狠地对着早已经被吓傻的与杺命令道。
与杺都不记得当时牛校长是怎么来到自己跟前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张开
嘴的,当与杺有了意识的时候,牛校长的肉棍已经在自己小嘴里正做着刚才
它在妈妈和外婆的小屄与肛门里做过的同样羞人的龌龊动作,自己的嘴虽然已经
被迫张开到最大,但仍旧无法完全的吞进牛校长的那个歪脖子的大龟头,所以无
法让牛校长在自己的嘴里像在妈妈和外婆的身子里那么畅快地抽插,所以牛校
长索性就让自己伸出舌头来让他的肉棍像吹口琴一样的在自己的口唇上来回
地拖拉着,很快牛校长肉棍上的那些外婆的秽物便都给抹在了与杺的嘴唇、舌头
和脸蛋上,那股酸涩血腥腐臭混为一体的味道让与杺终身难忘,尤其还有在自己
为牛校长舔舐肉棍时牛校长在自己耳边那连绵不绝地淫笑声与惬意地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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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与杺无精打采地回到家,在学校里被那个牛魔王校长折腾了整整一个下
午与杺只想一头栽倒在床上好好地睡一觉,回到家仿佛家里没有一个人,可是一
阵阵衣物的悉簌声从父母的房里传出来。虽然与杺有些奇怪,但是已经没有力气
也没有好奇心去探究,因为那悉簌声后将要发生的事情,是与杺再也熟悉不过的
了。因为自从自己长大后父母的床第之事就往往安排在白天自己不在的时候。
后来表妹长大后,姨妈和姨夫也是这样,所以与杺早已司空见惯,有时候偶
尔回家早,就会听到父母或者姨妈姨夫房里传出羞人的抽插声,而这时外婆和外
公总是会有意无意的不在家。可是自从外公脑干瘫痪后,外婆就不得不这时尴尬
地躲到自己的屋子里直到小两口亲热完后才出来。
一般与杺遇到这样的尴尬,除了会到外面再去逛一圈外便是去外婆的那间小
房里和外婆外公在一起。所以今天疲惫不堪地与杺没有心思再到外边去,便径直
地去了外婆和外公的房里。奇怪地是外婆房间的门半开着,一般是不会的,因为
这样羞人的声音还是会传进来。轻轻地推开房门,床头还放着冒着热气的脸盆,
显然是外婆要给外公擦洗身子。可是屋里除了脑干的外公直愣愣地躺在床上,外
婆却不在。一阵无言的心悸就像电流瞬间流过全身,这时从屋外传来地男人粗声
急促地喘息声中夹杂着隐隐约约女人哀戚声。与杺下意识地转回头再一次打量直
挺挺的外公,呆滞的仿佛没有生气的外公此时双眼紧紧盯着门外。当与杺离开时
轻轻地掩上房门,就在关上的那一瞬间,与杺看到外公使出全身的劲在喉咙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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