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都还没进，就听得见一楼客厅传来的卡拉ＯＫ声。

    「嗯嘛！」

    「妹妹水喔！再唱再唱！」

    大致上每天我回来就是听着各种走音的歌声配饭，吃完饭就上楼帮忙奶奶编

    「阿告过去啦，座位空出来！妹妹来这！」

    了，嘴巴上面还有一片白白的鬍渣。他很会开黄腔，又会假装不小心碰到我，我

    们怂恿下唱了几首歌。

    「妹妹来喝啊！有汽水喔！」

    不是很喜欢他。

    不过看在他们都一把年纪的分上，还是赏他们竹枕头和毛毯吧。

    要不要乾脆也接晚班呢？那个时段只有老闆一个人而已。反正回爷爷家也是

    没想到等我唱累了……居然是一个钟头后的事情。

    ，胸口也因为他们闷闷热热的。

    我立刻转头喊回去：

    离我最远的伯伯二号叫阿瑟，他以前是很严厉的军人，很爱看警匪港片，大

    下班时间一到，爷爷準时打给我手机，和老闆说一声我就到休息室解下围裙

    一喝酒就会猛盯我的胸部，扣分。

    稍微压抑一下就可以来去自如。虽然一被摸屁股就破功了，呜……

    「干小气！算了，林北送，不跟妳娘们计较。」

    「不要！你自己亲！」

    家叫他阿Sir，口音问题成了阿瑟。他看起来很严肃，本来对他有点敬佩，可是

    感觉有点累，但是很愉快。

    桌子中间，我起身装饭后吃了起来。

    「我回来了，爷──还有伯伯一号、二号、三号。」

    东西，然后洗澡睡觉。今天不知怎幺了，饭吃完还想多赖在客厅一下，就在伯伯

    打牌、唱歌喝酒。

    「免啦！免啦！」

    坐我旁边的伯伯一号叫阿狗，因为他脸真的很像老虎狗，双颊的肉都垂下来

    哇……我竟然变得那幺大方，心情好起来真的很不可思议！

    瞎忙到睡觉……如此盘算着，我跟着感觉很不可靠的闪烁路灯，骑着老家的破脚

    与其说盛情难却，其实根本没得选，因为我的晚餐就在客厅桌上……我从爷

    边坐下。他立刻帮我倒汽水，斜对面的伯伯三号则是把碗筷放到我面前。饭锅在

    老闆亲眼见证本姑娘厉害的控场，也只能乖乖让我在他身边帮忙。呼呼，老

    要我去拿毯子枕头，就哄着爷爷回房。

    剌阿伯脸红通通地不让我放麦，挥着他长满老人斑的手臂，要我再唱一首才

    爷爷年纪一大把还天天跟朋友把酒言欢，身子真是硬朗到不行。那些伯伯也

    厝，白天看过去满气派的。

    「小简！我升五十一级啦！快来亲我一下！」

    长长的，像马。

    「干！大方喔！那过来亲哥哥脸一下！」

    爷跟伯伯一号前面钻过去，挤到Ｌ形皮沙发角落靠茶几的位置，就在伯伯一号身

    踏车回家。

    阿狗伯一直偷碰我大腿，另外两个也注视着我的脸和胸部，害我分心好几次

    这几个真是的，给我找麻烦欸！

    才刚笑嘻嘻地这幺说，果然就有靠近柜檯的男生大喊：

    话虽如此，醉成这样没人载很麻烦啊……奶奶下楼说就让那几个睡客厅吧，

    爷爷伯伯们早就醉得乱七八糟，该散会了。

    爷爷家就在一片夜田的中央，蚊虫很多很讨厌，但是有个大院子加三层透天

    闆屈服的感觉也不错耶！啊，又偷偷勃起了……还好跑场次数没白天那幺频繁，

    放人。哼，唱就唱。

    「小简喔！没大没小，好好叫。」

    是，听说都是务农的伙伴，每个都嘛五六十了，晚上唯一的消遣就是聚起来聊天

    为啥就变成剌阿。三号伯伯自己的说词则是他爱吃剌阿，所以叫剌阿。他脸瘦瘦

    斜对面的伯伯三号叫剌阿，一号伯伯的说法是原本叫他操俗辣，讲久了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