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但是再怎么说也达到我的目的了,那就略过好了。母后曾曰:“不管用什么伎俩、吹什么枕边风,达到我们的目的就罢了,旁的不多说。”
我就是那祸国妖姬,不管江寻怎么想,亡了这国,我就开心了。
又走了几步,江寻事多,突然问我:“夫人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
我愿讨他欢心,便道:“是夫君初次给我吃炸鸡腿子的日子。”
江寻沉默了,不知是背光使得脸看起来黑,还是他心情不爽给我黑的感觉,我总觉得他脸色不善,想拿我开刀。
我颤颤巍巍:“难不成我说错了?”
“呵,夫人如何会错呢?”
“我就说嘛,我这种人,温柔小意,如何会惹夫君生气。”
“……”江寻如鲠在喉,没出声,又领我朝前走。
走了两步,他停下来:“我等夫人一宿,就想等夫人一句话。”
“什么话?”我有种不祥的预感,突然捂住他的嘴,激动道,“夫君别说,让我猜一猜。”
“……”江寻欲言又止。
我看了看天色,现在是月黑风高夜,江寻憋了整整一宿都难以启齿的话,难道是……他想同我野战?
这可万万使不得,我岂是那种爱寻刺激之辈?
我抿唇,道:“夫君不可说,万万使不得。”
“嗯?”
“你竟想同我在园内野草深处行那等龌龊之事……”我话没说完,便被江寻捂住了嘴。
他极其难堪,恶狠狠道:“莫要胡说。”
难道我猜错了?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又想,既然不是面红耳赤的房事,难道是他想同我和离?
我痛心疾首:早该想到了,我和江寻同床共枕多年,又未曾为他诞下麟儿,他江家无后,不想要我,是可以理解的。
我原以为江寻与众不同,哪知他也是和那些负心汉一丘之貉。
也罢,是我与他无缘分,当不得是我错。
今日他若是将这句话说出口,倒显得我成了下堂妻,我决定先发制人,先休了他。
我清了清嗓子,对他道:“我明白了,和夫君在一起这么些年,没夫妻情谊,也有挚友之情,今日一别,你我两清,再不相见,免得夫君烦忧到半夜,夜不能寐。”
江寻的眉峰皱起,忽的扯住我脸,道:“夫人可知你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倒很明白,就不知夫君是什么意思了……”男人都是一个样,冷战许久,等着女子来提和离,这样倒能把他摘得干干净净,还没渣男的名头。
“今日是为夫生辰,等了一宿发现,夫人是真的忘得一干二净。”
我屏住呼吸,原来真是我会错了意。
这下很尴尬了,我不知该如何挽回江寻。
只见他冷哼一声,拂袖走人:“夫人不将我放在心上也就罢了,还日日说这些话扎我的心,可见你没半点心肝,对我毫无儿女情长之思。”
“夫君,且慢,听我解释。”我急急忙忙追上去,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然而今天的江寻是狠心寻,根本不肯来扶我,只远远瞥我一眼走了。
临走前,他还摔下一句话:“我不听,这几日便莫要见了,我去前头院子歇两夜。”
男人心海底针,我都说是我错了,哪知江寻脾气见长,一点都不好哄。
我失魂落魄看他背影,一个人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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