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接杯子,而是凑脸过去等着她喂。
以脸色来说,苏疏樾睡了一觉之后虽然好了不少,但跟霍成厉的容光焕发比起来,越看越苍白。
霍成厉气色好到苏疏樾都怀疑他身上伤口是画的。
“不喝就算了,我看你的你的好气色,那道伤口对你而言可能连擦破皮都不算。”苏疏樾坐在沙发上捧着茶杯,小口小口把杯里热茶喝了。
霍成厉看着她的动作,见她嘴巴一鼓一鼓的,手痒想去戳,只可惜两人的距离太远了点,不怎么方便。
闪过这个念头,霍成厉自然而然的下床,移到了苏疏樾的旁边,手还不老实的搭在了她的肩上。
“疼当然是疼,我虽然没你那么怕疼,但身上的rou被刀子划开,没人的时候我也痛呼好几声。”
感觉到苏疏樾想逃,霍成厉按紧了她的肩膀,低头凑近她的耳畔道:“可是这要命的疼,见到了你全都被我抛到了脑后,被你抱着我只记得千万叫你别松开我,哪还记得身上有伤。”
低哑的嗓音带着愉悦的笑意,合着濡shi的气息一起送入苏疏樾的耳中。
苏疏樾情不自禁战栗了下,她没失忆霍成厉那么一提醒,她就想起了昨天晚上她见到霍成厉,是她主动抱了上去。
他是因为怕她松手,所以才没去包扎伤口?
苏疏樾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她的晕船症怎么那么奇怪,为什么下船就好的那么彻底,要是能让她晕上个几天不就好了。
“你在泸州还有什么事要做?已经有人猜测你不在盛州了,陈阳又找了我一次。”想不到回什么话,苏疏樾非常怂的选择转移话题。
“你得陪我再留两天,解决章家的人,我与毕荣还有些事要解决。”
他虽然不在乎霍家的人,但也不想有人拿他们来威胁他。
毕荣与东瀛人来往过密,却又不愿意成为傀儡,就想拉他下水。
如果非要选一方合作,他这个新上任的督军,怎么也该让为他上头做点事,送中央一份礼。
“我很高兴,高兴你来。”霍成厉突然抬手揉了揉苏疏樾的头,“我想过最坏的结果,就是我回到盛州人走楼空。”
如果问苏疏樾最受不了霍成厉什么,大概就是她受不了他示弱,本来她还因为霍成厉乱揉她的头,想狠狠捏他一把,听到他紧跟略带落寞的话,想掐人的感觉就淡了。
各种话在嘴里转了转感觉都不合适,正好外科医生来了,苏疏樾松了一口气打算出去。
“你留下来陪我。”霍成厉拉住了苏疏樾的手,想到她胆子小,“要是害怕就闭眼,我忍着不发出声音。”
“医生应该会打麻药。”
苏疏樾淡淡地道,脚步也没有往外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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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洗了伤口,医生进行缝合,因为不是太复杂的伤口,医生还有闲心乱看,苏疏樾盯着伤口察觉他不怎么专心,不由道:“医生下针注意些吧,虽然人不是衣服要什么针脚细密,但伤口封的不好对愈合也没好处。”
“夫人别担心,我一定注意。”
看到医生应承完,注意力集中了不少,苏疏樾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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