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结婚,你好歹过去说一声恭喜啊。]老人推推女孩,女孩别扭的不理。
老人脸色不善的离开去挂掉电话。
又是一换,老人坐在椅上,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本古怪的硬皮本子,像德拉科的支票薄般大小。
女孩站在老人面前,目光冷漠,嘴角却痛苦的轻颤,想是要哭却硬忍着。
德拉科看着她这副样子,不知怎么想起了被乌姆里奇折断魔杖时的贝比。
再次换了,这次德拉科发现自己站在一条脏乱的街上,来来往往的都是黑色头发黄色皮肤的人。
有点像他穿过中国城去找贝比时走过的街道的那种感觉,一眼望去,都是一样的人。
那个女孩呢?德拉科四处张望,在街边一个肮脏的小店前看到她。
她在打电话。
德拉科皱眉,她看起来有些冷。一边缩着肩,一边两条腿紧紧并在一起,不时的摩擦一下。她穿着条轻飘飘的裙子,套了件开衫的薄毛衣,比起一条街上其他的人,并不算太少。
德拉科走近她,脸色有些不健康的苍白,似乎还有些发抖,她正微笑着对电话那头说话,表情却越来越不知所措。
[nainai,这个周末我有时间,想回去看看你,你还好吗?药还够吃吗?我在这边给你买了点东西……我……!]
[……果果啊,你,好好上学吧。不用回来看我了……旧房子扒了,我现在,住在你爸爸这里,你好好上学就行了,不用回来看我了,啊,知道吗?]
有什么坏消息吗?女孩的脸色惨白得吓人,目光呆滞,却还在笑,强撑着笑。
她挂掉电话,掏钱,跺跺脚似乎想取暖,迈步向前走。
德拉科跟上她。
这个女孩,十分普通。跟贝比一样普通。
女孩回到一个旧楼,这里应该是学生宿舍,来往的都是跟她差不多模样的人。
她进了一间窄小的只够摆下床的房间,德拉科惊讶的看到小小的房间上上下下八张床。
这个学校一定很穷。
女孩倒了杯水吞了两颗麻瓜药片,然后爬到床上裹上被子。
德拉科看着窗外Yin沉惨白的天空,无奈叹气。现在还是白天,而且如果她不舒服,应该是去医疗室而不是在这里躺着。
还是说这所学校穷的连医疗室都没有?
房间里很安静,走廊外时不时有人经过。德拉科坐在对面床上看着这个裹着被子还在不停发抖的女孩。
他走过去摸她的额头,手下一空,什么都没有。
这只是回忆。
他握紧手站在床前看着女孩皱眉打颤。
不想出去吗?想惩罚自己吗?还是想撒娇让别人来发现自己呢?
人有时是很奇怪的。
德拉科坐到女孩床边,他不愿意去想这个女孩跟贝比是什么关系,虽然一切呼之欲出。
贝比的中国话,她对中国城的向往,她的双魂……
另一个魂,是你吗?
德拉科无声的问。
你就是贝比吗?
时间渐渐过去,德拉科觉得奇怪、焦急。为什么没有人回来?女孩看起来越来越不好,她呼吸渐渐急促,皮肤似乎都烧得发红却没有一滴汗。
“醒醒!你叫什么名字?醒醒!”德拉科想叫醒她。
她失去意识了吗?
为什么还没有人回来!
德拉科在房间中焦急的转了两圈后越门而出,站在走廊中央想拉住每一个经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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