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章,顿时感到无助,到头来还是被这群满口正义傢伙抓住了……
在一个容忍暴力行为的学校,纠察队这种东西格外讽刺。
“报上班级姓名来。”对方大声斥喝。
凌伊看着这两个纠察队员一个金徽一个银徽的,也知惹不起,只好如实回答:“1年F班凌伊。”
“一年级的学生啊,你知不知道教学区十点后就不能逗留了,念在你初犯……”银徽一手拿板子,另手按压原子笔头,在纸上写了些字。
“不能放过呀,薛兆说今年要严加管理,不能以不知者无罪放过。”那金徽赶紧阻止银徽,银徽想了想,只好从口袋裡掏出手铐。
“好吧,薛哥都这麽说了,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银徽无奈地说。
凌伊的视线聚焦在那副手铐上,迪兰真的是变态的学校,记校规或依校规处分,还拿出这麽个玩意儿。
凌伊咬牙,妈的都是薛兆这不通情达理的,但他又有何办法,在这他只是社会最底层拼命求生存的杂草,就算他在这把这金徽银徽打倒,这事传到薛兆那裡,肯定吃不完兜着走。
凌伊听话的伸出手,让银徽铐上,被半拖着走的下楼。
他不安问了句:“你们会把我怎麽样?”
金徽甩甩手无奈道:“去那个地下室呀,我也不知道薛兆会把你怎麽样。”
“你自求多福吧。”银徽耸肩,言语裡道出同情。
凌伊想起洪宥原曾经提起薛兆的地下室,那不寒而慄的样子,不禁为自己滴了把冷汗,说到底,他还是很害怕那些惨无人道的刑罚的。
※※※
“薛哥,我们把人抓来了。”两人齐声喊着。
这地下室位于C栋地下二楼,在地下一楼推开一个窄门,走下环状楼梯后,眼前是一扇钢铁做的门,看起来隔音很好。
推开它需要满大的力气的,看金徽和绿徽两人要双手推着门才打得开。凌伊站在后头有种不好的预感。
门推开后,只见薛兆在唯一一张看似历史悠久的木桌上,一盏微弱的檯灯是唯一的光芒,认真书写不知什麽东西。见凌伊被两人架过来,只是稍稍抬头,看见是凌伊后,将笔放在桌上,心理不知盘算什麽。
薛兆跟鬼一样的传闻不假,这裡明明有电灯,他偏偏不开,靠着一盏檯灯搞神秘,却也反映出这人与众不同的恶趣味。
薛兆不喜欢太亮的空间,这样会衬托出血的强烈对比感。他在记录着今日有哪些学生违反规矩,又有哪些学生累积的惩罚还没罚完。
“哦?他犯了什麽。”薛兆双手撑在桌子上,不苟言笑问。
“报告薛哥,超过十点了还在教学区逗留,被我们抓个正着。”银徽说。
“有反抗吗?”薛兆问。
银徽想了下,如实回答:“是没有。”
“我知道了,你们先走吧。”薛兆挥挥手打发了两人。
“是的薛哥。”两人默契地喊着。
金银徽走后,这令人反胃的地方只剩薛兆和凌伊了。
凌伊摸着刚刚被铐上手铐的手腕,焦躁的看着周围的景色。这裡的水泥地上血迹斑斑,陈年的血迹和新鲜的血ye到处都有,牆上还有不同的抓痕。
除了痕迹外,处刑的道具也是琳琅满目,挂在牆上令人憷目惊心。薛兆身后还有一间间铁栏杆围住的牢房,环境十分肮髒,看看那小便斗,斑黄的尿渍看似很久没清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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