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巧的娘子,呵呵,一点都不腌臜,娘子不信也尝尝!」
李子涵指头挑起一团晶莹的玉露,不由分说的喂进明月的小嘴里。
「月儿吸吸看!」
李子涵哄她,指头摩挲着丁香小舌搅动,身下的怪手也不安分,同样用食指
剖开花瓣,慢慢的往下面的小嘴挤进去。
明月突然被喂了自己的玉液,羞到极点反觉兴奋,含着他的手指,慢慢的咂
吮,媚态旖旎。
李子涵的手指一入桃源便觉不对,虽然没有经略过,可也曾听说过。
怎幺自己这小娘子这般与别个不同,竟会是这样,这样要命的紧法。
明月骨骼清奇,暗藏名器「玉葫春水」,长成人后玉葫倒座,前葫宽,后葫
窄,壶嘴处暗藏春水,越往壶嘴去越晦涩难通,也越妙不可言。
通常十个男人,九个半也难以到这,若非天赋异禀,再难领略此中况味。
当日妙慧一见她眉眼就知此节,有心锦上添花,又传了她坐缸之法。
妙慧师傅祖籍山西大同,当地望族俱用秘法调养幼女,叫做坐缸,每日于瓷
缸上,坐上一两个时辰,待到出阁时,秘处便紧涩异常,内中秘肉层层坟起,门
户重迭,有句诗「庭院深深深几许」
说的就是这个。
明月的「玉葫春水」
本就罕见,再加上葫内被妙慧调教出来的迷障重重,寻常男儿别说鏖战,怕
是甫一上场就要缴械。
此番曲折,李子涵如何能知。
他次与女儿家交欢,就遇到如此名器,也不知是幸也不幸。
李子涵上面一根手指被明月含裹着,下面的手指好容易挤进层层肉障之中,
不用抽探,就觉似有无数小嘴同样咂吮,吮的他眼里心里火烧火燎的。
心里想着,这要是把手指换成胯下那话儿,那滋味,这样一想,棒头突突欲
跳,竟像要射出来。
李子涵忙抽出手指,稳了稳心神,握着肉茎抵在花露上滑蹭,蹭了几蹭,再
忍不住,「好月儿,忍着点疼,相公要进来了。」
明月方才被他的手指探进水穴,咬着唇才没叫喊,那滋味着实古怪,又麻又
痒,想要他再碰碰,又不好意思的。
明月被男人滚烫的肉茎抵住私处,心乱如麻,虽然昨个娘儿也含溷不清的说
了会疼,可到底怎幺个疼法却没细说,只嘱咐要听他的。
虽个怕疼,到底知道难免这遭,娇怯怯的伸手,去抱李子涵的脖颈,「子涵
哥哥,你可要轻些个,月儿说疼,你就别动好幺?」
李子涵胡乱的点头,额头青筋迸出,汗,滴滴的落在明月酥胸上,又亲了下
明月的脸儿,「乖孩子,忍着!」
说着腰一挺,突地往前一探,只觉魂飞欲散。
原来肉茎瞬间陷没在一团又暖又湿的水嫩中,方才感觉半点没错,层层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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